刀輝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並沒玩過幾次晉級局。兩位老闆也看到了,這晉級局至少也要五萬塊,我哪有那麼多錢一擲千金啊。” 刀磊撇了撇嘴,“大哥,不是當弟弟的說你。兩萬塊對咱們家來說,已經是一擲千金了。現在茶園哪哪不需要用錢……” 他的話還沒說完,刀輝就帶著相當不滿的情緒開口道:“等把這次的事了了。欠你們的錢我用茶園抵。只要能把那兩棵古樹弄回來,解了這次的燃眉之急,以後就好了!” 刀磊嘴唇動了動,像是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刀輝的樣子,最後還是自己嚥了回去。 王嶼聽完刀輝的話,在心裡直搖頭。 這樣的心態就算這次危機能安然度過,後面也得繼續折騰出么蛾子。 看樣子這次事情一了結,立刻幫向遠峰把茶樹的問題解決掉。 至於後面,那就只能看刀輝如何選擇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更何況王嶼跟向遠峰還是兩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能做到現如今這樣的程度已經是很不錯了。 總不能要求他們又管殺又管埋。 刀輝應付完刀磊之後,又繼續說道:“玩過那麼一兩回晉級局,其餘時間都是玩的基本局,就這還落得這個下場。這要是經常玩那還了得。所以我實在記不得規則了。只記得的確要求更詳細了一些……” 王嶼也不指望他能說出什麼所以然來了,乾脆將注意力重新放到旁邊的賭桌上。 剛才原本他的注意力就在那邊,只是刀輝跟一陽指的料子切好中途又轉走了注意力。 這會兒再看回去,人家那邊雙方的料子都已經上了切機。 不過好在晉級局並不是只有這一桌。 王嶼溜達著又走向另一張桌子。 心裡盤算著,晉級局都已經玩的這麼大,不知道往上還有什麼桌。 要是一切順利,透過晉級局積累下更多的賭資,那麼後面再升一個檔次,沒準還能趕在十二點之前攢夠本。 同時心裡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心理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賭徒心理。 他這會兒面前的桌子上,站著一男一女在對賭。 說實話王嶼也算見了不少類似這樣的場景,基本上都是以男人為多,女人似乎還真沒怎麼見過。 因此不免多看了幾眼。 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穿著露出肚臍的短上裝,下身穿一條及踝的長筒裙。 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一頭長到腰際的波浪長髮。一時間還真是讓王嶼很難分辨她究竟是當地的傣族還是外來的遊客。 女人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很是有些裝嫩的嫌疑。 嬌滴滴地看著對面的男人,說道:“抓緊時間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只陪你玩呀。” 王嶼覺得自己甚至能聽到男人吞嚥口水的聲音,即便是在這喧鬧的環境裡。 “這一局玩的錢多,總要謹慎一些。”男人說道。 女人輕笑一聲,“謹慎?哪個謹慎的好人會來玩這個呀?小哥哥,差不多得了。” 說完還朝男人拋了一個媚眼。 王嶼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強忍著不適將視線落在兩人手邊的料子上。 準確的說是女人手邊的料子上,因為男人還沒最終選定,此刻視線正在三塊料子當中流連。 女人手邊是一塊墨綠色皮殼的小料子。 個頭不大,也就一個成年男人的拳頭般大小。 似乎是發現王嶼審視的目光,不知道女人是出於顯擺考慮還是出於什麼其他的原因,她將手邊的料子朝王嶼這邊挪了挪。 雖然個頭不大,但從王嶼的距離看過去,藉著忽明忽暗的搖晃光線,還是可以看到上面時不時閃過的瑩亮光澤。 這是一塊墨綠色的蠟殼? 王嶼還是有些看不分明,又不能把臉貼到料子上去看。 這時心念動起的瞬間,眼中紅芒一閃。 那料子的模樣就像是立體成像在自己腦海中一樣,就連上面的跳殼裂王嶼都看得分明。 這是一塊蠟殼後江! 不但如此,料子上散發著濃郁的白光。 比起剛才自己幫刀輝選出來的那塊光芒濃郁的多。 王嶼不禁多看了女人幾眼。 原本看她那嬌滴滴的樣子,以為是個青銅。 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王者。 這女人絕對懂賭石,遠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副模樣。 不用看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