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是存在的。”吉爾約面色有些陰鬱的說道。 “一定要解釋的話,就是要有能夠給驃國政.府繳納足夠的一些……費用的能力。” 他說的很隱晦,又或者是因為兩國國.情不同,所以不知道怎麼解釋。 “嚯,那也太幸福了。”韓清笑著說道。 這大約是每一個男人心目中嚮往的天堂了。 吉爾約冷哼一聲,“那可未必。要是遇到一個不靠譜的女人,那就等著雞飛狗跳、家宅不寧吧。” 這話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吉爾約跟忙輝礦主那位小嬌妻的不睦。 冉成跟韓清都扯了扯嘴角不再說話。 還是不要在別人傷口上撒鹽比較好。 走著走著回到板房,先將料子安頓好,王嶼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接下來即將要住的地方。 雖然是板房,不過應該是忙輝礦主專門給上礦的客商準備的。 裡面就像標間一樣,放著兩張單人床,被褥之類的床上用品一看就是新買的,嶄新。 “那我住哪?” 這是冉成跟韓清的房間,兩張床,顯然已經容不下一個王嶼。 “隔壁還有,你自己住更寬敞。”冉成隨口回答道。 他的主要精力還放在運回來的料子上,“王嶼,你為什麼要花這麼高的價格買這個料子回來?” 他一手捏著電筒,在料子橫切面上一邊劃拉一邊開口問王嶼。 “你也覺得這個料子不好?”王嶼問道。 吉爾約沒有跟過來, 半路就走到楊八斤那邊打招呼去了。 冉成搖了搖頭,“這料子按照皮殼表現來說,不應該這樣才對。但是斷面這邊壓燈看上去又看不出來什麼。奇哉怪也。” 王嶼索性湊到他身邊,蹲下身開口問道:“冉成哥,要是這料子裡面有東西,你覺得怎麼下刀最保險?” 冉成被王嶼這個問題給問住了,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回料子這邊來。 “斷裂開的地方,明明是一條種蟒,按道理說種蟒的所在應該是整個料子種水最好的地方。可這部位卻只是到細糯種。這不科學。這地方要是隻到細糯,那其他地方得差成什麼樣?這哪還有下降空間?” “所以我才想不明白,你幹嘛折騰這麼一塊料子回來。搞不好就是雞飛蛋打。難不成你還真的想用這塊料子跟那個吉爾約拉近關係?有這個必要嗎?” 還真有。 只不過這料子本身也值。 “買都買了,就先不要考慮這些假設了。快幫我研究研究,這料子要是下刀,在什麼位置比較靠譜。” 冉成將手上這半塊料子翻了個個,然後說道:“其實吉爾約在這上面畫出來的這幾條線,就很有參考性。你看,他這一條線,應該是想在松花側面位置上下一刀,開啟料子看看裡面的情形;你再看這條線,兩條線間距差不多一指厚,應該是想挨著放兩片。不過這個肯定是做了一邊切一邊修改的打算。要是第一刀下去沒看到什麼盡如人意的表現,就按照原計劃開始下第二刀。” “這樣一來,兩片放下來,這半邊料子的情況基本就盡收眼底了。” 冉成說完,王嶼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想要繼續解的話,完全可以按照吉爾約一開始標記的這些線條?” 冉成點點頭,“畢竟現在也看不到什麼更好的表現,倒不如按照他提前畫好的這個來。沒什麼區別。” 王嶼點點頭,蹲下身跟冉成一人一半抱著料子研究起來。 正看著,那邊冉成又是一聲嘆氣。 “怎麼了?”王嶼抬頭問道。 冉成也不說話,將手上的電筒定在料子皮殼的某處,也不說話。 電筒光柱在料子的阻擋下,反射回一片奪目的光芒。 光柱中心停留的位置,應該是一條蜿小幅度蜿蜒的色帶某個部位。 王嶼順手掏出自己的電筒,開啟燈光順著這條色帶的走向照了過去, “這料子皮殼表現是真不錯,又是種蟒又是色帶的……”王嶼隨口說道。 這麼明顯的一道色帶,沒道理吉爾約那邊會不去解開一探裡面究竟啊。 只不過說到一半,就頓住了。也立時明白了冉成嘆息的原因。 這條色帶就在種蟒斷口處最寬也不過一掌左右的位置,更別說凹凸不平的斷口,有些地方距離這條色帶還要更近一些。 但是強光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