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如意頭跟葫蘆背面,都能清楚看到一圈白色殘留物。 痕跡很完整,不存在暴力分離的跡象。 女店主看王嶼開始觀察起門道來,頓時警惕起來。 一把將如意頭跟葫蘆蛋面搶在手裡,面色不善的說道:“八萬塊只是賠償價。弄壞可是要加錢的!” 王嶼哭笑不得,“老闆娘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這兩樣東西是我們弄壞的,而不是在我朋友拿到之前就這樣了?” 女店主想了想開口道:“我有之前拍給客戶的影片為證。上面有很清楚的細節展示。要是這兩樣東西有這麼明顯的瑕疵,絕對能從影片上看出來。上面還有我們聊天的日期。” 聊天日期上的影片不一定就代表著是當天拍的。這個且不說。 王嶼覺得在這件事上,只需要逮住一個點來攻克即可。沒必要發現一個漏洞就去撲。 所以衝女店主說道:“我們這邊有熟悉的鑲嵌師傅,我們還是找專業的人來了解一下。看看究竟是人為造成的,還是珠寶膠老化造成的。老闆娘覺得如何?” 他的執仗自然是梅立才。 梅立才也明白,配合的摸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女店主。 “以後有需要歡迎來店選購。” 梅立才衝王嶼說道:“我們有自己的鑲嵌工坊。隨時可以去了解情況。一個師傅要是不夠權威,整個工坊都可以給你用來了解情況。” 帝都梅一出場,果然非同凡響。 看著梅立才的名片,女店主的臉色立刻複雜起來。 王嶼說道:“梅總,這件事專業的人一上眼應該就能看出緣由。要不,先拍張照片過去問問?” 梅立才是老闆不假,不過像鑲嵌這種事,也不需要親自過問。 因此鑲嵌工坊是有的,他能知道里面大概有幾個師傅就已經不錯了。想讓他直接對接鑲嵌師傅,他還真拿不出對方的聯絡方式。 不過這不是重點。 他手下有人能拿出來就行了。 所以梅立才說道:“我現在給這方面的負責人打電話。稍等……” 女店主的臉色相當難看,“你們想怎麼樣?我說報警你們又不肯。現在又說這種話……” 她是認定了週週不肯報警,必然是有自己還不瞭解的貓膩。 想著借題發揮,達成自己的目的。 眼瞅著就要成了,誰知道又橫生出來事端。 王嶼正色說道:“事情發展到這份上,我們也沒準備一點責任不負。但八萬塊肯定不可能。出於人道主義,我們出個幾千塊彌補一下倒是可以的。” 女店主嗬嗬冷笑,“多少?幾千?你打發要飯的呢?” 週週臉色也有些難看,“我剛拿起來這東西就簌簌往下掉。我現在直接懷疑她是故意用這種方法來釣魚的。” 女店主情緒頓時冒了出來,“那就報警啊!看看是誰不敢!” 不怪週週不能接受王嶼的這個說法。從他的立場上來看,剛一上手東西就壞了,還被人訛詐,他還委屈著呢。 如今王嶼開口就是賠錢。他不能接受。 王嶼倒是能瞭解他的感受,但想解決問題,一毛不拔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就報警!看看警察怎麼說!” 女店主面色難看,週週的臉色更難看。 這就是為什麼王嶼說可以給個幾千塊解決麻煩的原因。 女店主開門做生意,迎來送往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早就把週週的心理給拿捏了。 要不是週週不想把事情鬧大,女店主也不至於這麼得寸進尺搶佔先機。 退一萬步說,就算警察來了。也是一樣要他們私下協商解決。 怎麼看都得破點財。 拙物齋主顯然是趙成請來的救兵。在王嶼看完那條手串之後,上手打量了一會兒,衝趙成點了點頭。 意思是這東西的確值這個價。 趙成撇了撇嘴,啞口無言。 梅立才在翡翠成品方面相對也算有話語權。但在週週剛才明確表示完不認為出錢不合適的態度之後,他就沒再開口。 他本來就是奔著週週,或者說是週週背後的關係才來的。當然不會跟他對著幹。 所以就算明白這裡面地道道,他也不上前湊這個熱鬧。 女店主應該是認識拙物齋主人的。畢竟都在一個市場裡面,經營著重疊行業。 所以壓力自然給到了拙物齋主人。 他倒是很給力,以中間人的口吻開始給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