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了,我只是不想被帶回去喝茶。今天就先放過你們,咱們走著瞧!” 言罷一伸手,打個呼哨,帶著身後兩個同樣狼狽的同伴,一瘸一拐的隱沒在棕櫚樹的樹影中。 見人消失,向遠峰這才朝地上呸出一口帶著血沫子的唾沫,“小兔崽子下手真特麼黑!你們沒事吧?” 扭頭就看見杜遠,僵硬著脖子整個人轉了個半個圈,面朝著自己。 “怎麼了?” “肩膀這兒捱了幾板子。這會兒有點疼。”杜遠悶聲回答。 向遠峰這才想起,剛才是有個小子帶著塊不知哪摸來的條狀木板。 杜遠整個過程基本都擋在那小子身前,板子造成的傷害基本都落他一人身上了。 想到這,趕忙問道:“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杜遠輕笑一聲,“憑他們就想讓我進醫院?美不死他們。” “王嶼,你怎麼樣?”向遠峰又張羅起王嶼。 “我沒事。”王嶼淡定的回答。 結果等兩人看清王嶼模樣時,儘管有些不厚道,卻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上去最悽慘的人非王嶼莫屬。 乾涸的鼻血糊了半張臉,一隻眼睛還成了烏眼青。 笑聲扯動了兩人的傷處,向遠峰一邊笑一邊按著腹部。 劇烈的痠痛感終於逐漸抑制住無邊的笑意,“本來還想說好歹都是內傷,沒掛彩。明天一睜眼,又是三條好漢。一看你,這場架還真得重新定義了。” 待三人確認完彼此沒有嚴重損傷後,梅靈站起身來,幽幽開口道:“當英雄的滋味爽不爽?可惜了一個現成的跆拳道高手,竟毫無用武之地,還要觀看蠻力火拼的現場,真是讓人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三人頓時面面相覷。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