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或者囑咐的?”吳曉問王嶼。 王嶼知道,對於直播來說,自己只是一個純粹的新人,沒有指手劃腳的資格。 所以搖搖頭,“我跟礦場這邊都沒有什麼要說的。唯一一點就是,不能跟僧侶起衝突、不能觸犯他們的底線。” 吳曉好笑的看著王嶼,“咱們是賺錢來的。閒的沒事樹敵幹什麼?” 王嶼補充道:“畢竟咱們跟驃國很多習俗不一樣。加上咱們並不完全明白這些僧侶們的行事準則。所以有些在咱們看來是很正常的事,可能在他們看來就是一種冒犯。我的意思的是,咱們儘量在尊重他們習慣的同時,達成咱們自己的目的。” “得嘞。收到。王礦主儘管放心。正常來說,我們應該只是會擷取他們做法事的鏡頭,加入到直播過程當中。不會跟他們產生正面的接觸,所以只要我們注意分寸,不把拍攝行為表現的太過明顯,問題應該不大。”馮洋想了想之後說道。 這樣自然是最好。 接觸越少,起衝突的機率就越低。 雖然這些僧侶們是收了錢來的礦場,但是他們在驃國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了。一旦有個差池,以後想要安安穩穩的開礦怕是也不用想了。 在他們幾人交談的時候,張玲已經在剛才衝出來的女人礦坑裡,認認真真看起了石落卡的料子。 甚至可能擔心一個礦坑的料子代表性不足,所以連線衝進幾個礦坑檢視。 因為她是跟王嶼一道來的。 又帶著明顯考察的架勢,承包商們以為他們是接下來可能有合作的中間商,所以相當配合張玲的行為。 等到王嶼跟吳曉這邊討論完,張玲那邊也已經將石落卡料子的情況大致瞭解清楚。 等到眾人開始往自留地那邊走去的時候,張玲一臉嚴肅的對王嶼說道:“我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國內市場上的石落卡料子,至少我接觸到的那些,不是剛才我看到的表現。” 對於這個結果,王嶼多多少少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所以此刻聽張玲說起來也並不覺得有太多意外。 反倒是其他人表現得有些驚詫。 曲鵬更是詫異的問道:“什麼意思?連相似都談不上?就敢冒充我們石落卡的料子?” 張玲點點頭,“目前就我瞭解到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的。” “這可就太過分了!” 曲鵬顯得有些憤憤不平。 王嶼反倒是表現的有些平靜,問張玲,“市場認可度跟接受度怎麼樣?” 張玲飛快的回答道:“當時因為聽他們說是石落卡的料子,所以我倒的確是仔細瞭解了一下。他們說的料子的整體品質平均水平很高。建議新入行的新手入手,說不會垮的太嚴重。所以很多剛開始賭石的小白,對場口的認可度還是很高的。” “但是也因為這些料子賭性沒那麼大,所以現在市場上即便是矇頭料叫價也不低。” 吳曉嘟囔起來,“你看,當時就應該第一時間把料子先運回國內的店裡。這樣才不會讓這些投機倒把分子空子可鑽。” 這誰能提前預判呢。 大家都是摸著石頭第一次承包礦場。 按照這些國內的石老闆們的尿性來看,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少不得是瞭解過石落卡的。 王嶼笑了,“行,我心裡有數了。就這樣吧。我帶你們到自留地那邊看看。” 說完一馬當先走在前面。 吳曉有些莫名其妙的追上王嶼,開口說道:“就這樣?” 王嶼知道吳曉問的是什麼,反問道:“不然呢?殺回國內去?跟他們理論一番,他們手上的壓根就不是石落卡的料子?咱們手上的才是正宗石落卡的?” 一番話把吳曉問的啞口無言,“至少你也不用表現的那麼高興吧?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是他們現在在拿著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料子,冒充石落卡。要是這些事情做的多了,以後咱們的料子想在國內市場真正開啟自己的知名度,可就更難了。” 王嶼有理有據的分析道:“現在被市場認可的場口那麼多,這些人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手上那些四不像拿出來說是咱們石落卡的料子?” 吳曉想也沒想的回答道:“那是因為那些被市場廣泛接受的場口,皮殼表現一目瞭然,就算他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