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老闆,別讓我為難。咱們還是有機會可以有話好好說的。” 達頃說完這番話,衝著手下揮了揮手。 幾名保鏢飛快的將王嶼等人朝後面那輛車子上扭送過去。 這樣的感覺,相當不好。 王嶼甚至有些後悔,不應該把光頭跟老李一道留在店裡。 要不然,這會兒好歹自己這邊還能有一點戰鬥力。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呼喚,在車門前掙扎的時候,王嶼看到一個身影飛快的朝自己這邊衝過來。 速度之快,甚至都還沒看清楚什麼情況,來人就飛快的撞開了距離最近的王嶼。 確切的說是撞開了鉗制著王嶼的那名保鏢。 因為這個突然的變故,那些控制著其他幾人的保鏢立刻丟下手上眾人,跳到達頃身邊戒備的也有,衝到來人面前阻攔的也有。 向遠峰脫困之後,立刻衝到光頭身邊,“怎麼才來啊。” 原來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多巧合,看起來是巧合的情況其實不過是別人提前做了準備。 最初的混亂過後,光頭一個人再能打,也不太能幹的過眼前這麼多打架的好手。 他們圍成一個圈,將王嶼這邊幾人團團圍在裡面。 達頃顯得一點也不著急,甚至像模像樣的嘆了口氣,“我說過,咱們原本可以好好溝通好好談的。你們怎麼就是不能好好配合?” 王嶼冷笑一聲,“我覺得達頃先生現在的態度,不像是好好談的架勢。” 達頃聳了聳肩,“既然這樣,那也的確沒什麼好說的。要不然咱們談個交易。我只要他,放了你們可以,他留下。要不然,你們就算有一個能打的,也絕對不可能毫髮無損的離開這裡。”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指了指慶塔。 慶塔神色一變,“你究竟是什麼人?” 達頃笑起來,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你是想問我是哪方勢力的人嗎?告訴你也可以,跟我走。要不然,你這些泥腿子的朋友,可不夠他們招呼的。” 不等慶塔反應,王嶼立刻擋在他身前,“他不可能跟你走。”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既然指名道姓要慶塔,必然是知道他的身份。 或者說,知道他掌握的秘密。 要是把慶塔交出去,就算不死,肯定也不知道要脫幾層皮。 自己把慶塔帶來佤城,可不是準備把他喂狼的。 達頃笑起來,“你們有的選嗎?還是覺得我現在的態度有些過於好說話,一定要親自經歷生死離別,才肯明白真理是掌握在什麼人手上的?” 說話間,他拍了拍自己的腰間。 這是一個相當具有威脅性的動作。 潛臺詞就是,如果不服從他,那麼下一秒他要做的就不只是眼前這樣的情況這麼簡單。 “你們自己倒黴,就不要怨天尤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說完,看王嶼幾人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達頃滿意的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幾位表現的還不錯。帶走。” 話音剛落,緊閉著的店門再一次被開啟。 “大半夜的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一開口,是標準的國語。 順著聲音看過去,王嶼看到的是一個國人面孔的老者。 老人滿頭白髮,臉上的皺紋溝壑叢生。 隨著老人的出現,達頃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您怎麼會在這裡?” 老人露出一個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笑容,“要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想象不到,你們現在竟然已經到了這種不管不顧的程度。這裡是佤城,驃國除了首.都之外的第二大中心城市。這麼做的後果,你們真就一點顧忌都沒有?把人放了!” 這話剛說完,達頃就立刻說道:“不行!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我做不了主!” 老人看著達頃,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你做不了主,我可以代你做。現在我說把人放了!” 達頃還想說些什麼,老人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事不過三,我不想再重複一遍。” 聽起來語氣還算溫和,表情也很平靜,但是達頃的臉色卻變了。 雙方僵持了很短的時間之後,達頃揮了揮手。 原本包圍著王嶼等人的幾名保鏢,瞬間收回了神通,回到達頃身邊去。 達頃像是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衝著老人有些敷衍的彎了彎腰,然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