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隔壁的情況一無所知、隔壁的進展更看不到。
週週不配合,王嶼也不能追著問。
而且週週對他們不存在什麼壞心。不說的事要麼是覺得沒必要,要麼是不方便透露。
感覺他彷彿突然間從一個衣食無憂的貴公子,變成了一個無所不能的人。
這種事王嶼並不方便發表什麼意見,因此安安靜靜的等著韓清那邊做決定。
只是就這麼一牆之隔,那邊的人究竟是不是章遜,王嶼實在太想知道了。
就這麼擦肩而過,王嶼不甘心。
可週周說的也沒錯。現在的人注重隱私。真要是用攝像頭去拍別家,搞不好就惹官司回來。
但話又說回來,他們偷偷調整一下攝像頭的角度,隔壁的人能知道嗎?
不過畢竟房屋所有人要承擔相應責任,所以王嶼也沒提出過分要求。
週週對人的那種好,是根本不給你拒絕他的機會。
拒絕就等於不給他面子。
這種罪名韓清自然是接不住。所以最後還是接過了週週塞過來的鑰匙。
“這就對了。院子儘管住著。就算你們不住,我們也沒法住進來。與其閒置還不如你們住進來增加些人氣。”
週週說的倒是不假。
排除人為毀壞的因素,空房子破敗的速度明顯要高於有人居住的。
這大約就是人們所說的“人氣”吧。
只是週週那近郊別墅,看起來雖然高大上。但居住感受絕對不如這接地氣的四合院。
因此王嶼不禁問了出來。
得到的是週週一記白眼,“韓清,你告訴他。”
韓清無奈地看著王嶼,“鉅額不明資產的來歷也是要有交代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招惹這些麻煩幹什麼?還不如從一開始就規避掉。”
王嶼恍然。
自己還真是問出了一個傻問題。
週週他們這樣的人,確實不能在明面上持有太高價值的資產。
所以葉盈這些親戚才有了存在的意義。
看王嶼這會兒總算是反應過來,週週才又說道:“所以這院子好是好,處置起來也麻煩。賣不賣都愁。你們住進來還能幫忙打整一下,不至於荒掉。也算是幫我個忙了。”
他都這麼說了,韓清更沒法推辭。
“那我這幾天就著手搬過來的事。”
韓清說完,週週就點了點頭,“我的人還盯著隔壁的情況。你們不用擔心。要是那邊有可能認識你們的人,你們就避諱些。我估摸著他們還要在這邊逗留好一陣子。你們且安心,稍安勿躁。再說,以後離這麼近,機會有的是。更不用著急了。”
這倒是。
要不是惦記著對面大主顧的身份,王嶼可能也不著急。
一想到有那麼多辦法可以知道一牆之隔的大主顧究竟是不是章遜。王嶼就有些不死心。
要不然距離這麼近倒也確實不用太著急。
但不死心歸不死心,不能由著自己性子做事是成年人的標準之一。
好在他們現在搬到了造假團伙隔壁,成為距離他們最近的人。只要一時半會兒他們不挪窩,總能找到機會。
這麼一想也算是安慰獎。
“能確定隔壁是那夥人嗎?”韓清有些猶豫的看向王嶼。
王嶼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剛才那道聲音也不算特別耳熟,但王嶼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
更何況原石跟原石皮殼碰撞發出的聲音,是絕對瞞不過王嶼耳朵的。
兩相結合起來,王嶼覺得自己應該沒弄錯。
韓清像是放了心,“那我今天就聯絡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