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嶼連忙收回思緒,看到孫會長已經衝自己伸出了右手。 他連忙伸手跟對方握在一起,然後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孫會長連連點頭,“年輕人處變不驚,不錯不錯。” 說完衝李老闆說道:“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你們一會兒要是忙完沒有其他安排,就去那邊找我。咱們好好聊聊。” 李老闆連聲答應。 孫會長衝王嶼跟韓清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匆匆走了。 有了剛才一系列的小插曲,李老闆逛展的興致降低了不少。 不過也因為有了孫會長的出現,導致李老闆整體的情緒看上去非常不錯。 一掃之前的陰霾跟不爽,興奮地跟王嶼說著跟粵省還有那邊珠寶協會的一些事。 真真假假反正王嶼也不知道。 只是得空從他說話間隙中插嘴問幾句自己感興趣的。 比如,珠寶協會這種組織,難道不是全國統一的嗎? 李老闆對這個問題嗤之以鼻,“當然不是。粵省跟變成不說離著十萬八千里吧,至少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方向。怎麼統一?都是各個地區玩各個地區的。要是有共同的利益說不定還能一定階段內搞一搞合作。不過現在這兩個地方屬於競爭關係。肯定不會合在一起的。沒有直接撕破臉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韓清看出王嶼對眼前這個話題有明顯的探究欲,便順著李老闆的話開始拍馬屁,“李老闆,感覺你知道的內情好多。不像我們兩眼一抹黑,得罪了什麼人都不知道。” 李老闆明顯很享受這種奉承,笑著揮了揮手,“韓老闆這話說的客氣了。咱們兄弟誰跟誰啊。有什麼事儘管開口,一句話的事。現在邊城那邊你的珠寶協會玩的,都是粵省那邊玩剩下的。” “一邊笑人拾人牙慧,有樣學樣都學不好;一邊說天然地理優勢不如他們還敢班門弄斧,貽笑大方。就這樣……反正就是什麼都是自己的好。現在兩邊卯足了勁比較呢。估計今年一到雨季,就是一場無聲的料子搶奪戰。” “看見這個展會了嗎?就是粵省這邊的資本折騰出來的。怕是大的就是快速回血的意思,回籠資金,迎接即將到來的雨季。搶佔市場份額,有更大力度左右市場的行情。” 聽完李老闆這番話,王嶼茅塞頓開。 算是解開了他心中的一部分疑惑。 “這裡面參展的多是粵省的。你看這些觀展的,我估摸著裡面不少邊城那邊珠寶協會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李老闆最後補充道。 “那咱們這種局外人,豈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捲入他們之間的鬥爭中去了?我看咱們也別摻和了,還是走吧,他們愛誰誰。”韓清發表自己的看法。 李老闆想也不想,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那不行。那個孫會長,見一面有多難。今天好不容易他主動邀約,不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得去好好聊聊才行。” 王嶼並不覺得那個孫會長真得打算跟他們聊什麼。 畢竟當時他就是隨手那麼一指了個方向,表示自己在那邊。 這可不像是誠信邀請得態度。 但李老闆看上去那麼興奮,王嶼不好潑冷水,也不好當面打擊他得面子。 所以只是撓了撓鼻子,沒有發表意見。 韓清嘆了口氣,“那現在就去?我現在聽到裡面的情況這麼複雜,已經連有限的賭石心思也沒了。現在只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還不如回去給我師父打下手呢……” 興奮之餘的李老闆帶著幾分人文關懷的問道:“你師父?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韓清將情況簡單說了說,李老闆倒是表現出幾分興趣。 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給面子裝出來的。 不過他更感興趣的點,應該是向雲華開新店這件事。 這整件事聽在李老闆耳朵裡,在腦海中匯總出來的關鍵資訊就幾個字。 向雲華新店還沒開張就要做法! 想想就很刺激,要是鈴鐺知道了一定也會相當感興趣。 想到鈴鐺,李老闆的表情又黯淡了幾分。 好像已經習慣性討好她,像是養成了一種討好型人格。 可現在的李老闆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痴男。 鈴鐺高不高興願不願意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堂堂大號的五四青年,家世不錯,人長得也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