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阿蓮辦公室坐好,還好她還知道盡一盡地主之誼,知道給王嶼倒了一杯水。 王嶼看阿蓮好整以暇的坐在自己對面,心中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阿蓮小姐,你不會打算讓我在這裡等一天吧?” 阿蓮撇了撇嘴,“這誰能說的準……” 王嶼一聽,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如此,還是等大家有時間的時候再說吧。我今天也有很多事要做。” 阿蓮見王嶼真的要走,站起身來,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阿蓮辦公室的門開啟了。 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微胖男人走了進來。 王嶼感覺這人十有八九應該就是楊根生。 但反正對方還沒說,阿蓮也還沒給雙方介紹。 自己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 不知者不怪。 所以王嶼連個好臉也沒表現出來。 雖然清楚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但是這樣的下馬威,他也不準備就這麼嚥下去。 對方架子既然端的那麼高,有恃無恐。說白了也沒奔著什麼好說好商量來的。 況且,自己跟他既沒有利益往來,也沒什麼合作,完全不知道這人見自己是為了什麼。 就在他即將走到門口之際,男人笑眯眯的擋住了他的去向,”王老闆,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出來行走江湖,耐性是必不可少的。“ 阿蓮似乎是生怕王嶼說出什麼不恰當的言論,連忙追過來,伸手拉了一下王嶼,開口介紹起來,“王老闆,這位就是楊先生。” 王嶼的想法在一瞬間變了幾變。 要是不準備給他面子,就應該直接反問,“楊先生是哪位?” 但又顯得過於刻意。 而且似乎也沒必要為自己莫名其妙樹敵。 畢竟對方除了擺譜之外,還沒做出什麼更進一步的行為。 加上王嶼現在差不多已經搞清楚楊根生此人的來歷,更想從他身上找出更多的線索。 因此見好就收。 “楊先生,久仰大名。” 同時在心裡猜測,他找自己究竟所為何事。 畢竟目前看上去,兩人仍舊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敵不動我不動是最佳選擇,不管他想幹什麼,只要自己沉得住氣,總能讓對方開口。 楊根生示意王嶼重新就坐,沒有寒暄直奔主題,“聽說王老闆跟邊城的向家人走的很近?” 王嶼完全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是這個問題。 一時間有些愣神。 楊根生又說道:“據說,向家的小子已經趕到了小勐拉。是奔著你來的吧王老闆?” 王嶼連忙問道:“向遠峰已經到了?他人呢?” 楊根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也想知道。我的線報表示他人已經抵達了小勐拉。奇怪的是,緊接著就失去了蹤跡。我還想來問問王老闆,能不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畢竟外人來我小勐拉,難免水土不服。到時候真出什麼情況,作為我來說,也愧對故人。” 聽聽這冠冕堂皇的發言。 要不是多少知道一點他們昔日恩怨,說不準王嶼還真信了。 不過他既然能提前知道向遠峰已經抵達小勐拉,在他的地盤上能失去蹤跡,這件事有些非同尋常。 比起其他的,王嶼更擔心向遠峰的安危。 楊根生所謂的水土不服,不過是想表達,外人在小勐拉沒準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招惹了什麼人。 後面楊根生又說了些什麼,王嶼已經完全沒有聽進去了。 腦子裡想的都是向遠峰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楊根生找自己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知道這件事? 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但是王嶼一時半會還搞不清楚更深一層的意思。 最後實在坐不住,跟楊根生道了個歉,先行出來,第一時間嘗試聯絡向遠峰。 之前忙著張羅賀航的事,完全把向遠峰要來一事忘了個乾淨。 這會兒越琢磨越不對勁。 按照向遠峰的性子,應該早就到了才對。 可他竟然沒有出現在七號公館,甚至連楊根生這樣的地頭蛇都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王嶼雖然第一時間給向遠峰打出了電話,但對於能順利聯絡上對方,卻沒抱有太大的希望。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電話竟然第一時間就接通了。 王嶼也不是傻子,明白一些事要揹著人做的道理,一邊默不作聲,任由電話那端的向遠峰一直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