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嶼搖了搖頭婉拒了邱值的好意。 別說他跟杜遠不是這種佔便宜的人,這場意外也不能算在邱值頭上意外。 再有就是現在這也並不是一個尋常手玩件的問題。 “你有沒有覺得身上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杜遠關切地問王嶼。 王嶼搖搖頭。 其實也不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那種感覺比較奇異,讓突然感受這些的王嶼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 “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杜遠又問。 王嶼沒回答, 摸到手機看了看這會兒的時間。 下午三點鐘。 也就是說從自己早上出現狀況,到現在睡了應該在十個小時左右。 他晃了晃腦袋,仍舊感覺頭腦有些暈眩。 不過症狀不算明顯,稍稍克服就沒什麼影響。 杜遠見狀,衝旁邊的邱值說道:“小邱值,你去我房間睡一會兒吧。王老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你去 睡一會兒,別他好了你再倒下了。” 邱值原本還想說什麼,但王嶼也勸他去休息一會兒。 畢竟昨晚那種狀況,想也知道他一定沒睡好。 邱值大約也是真心力交瘁,沒硬撐著。 在杜遠的帶領下,去了他房間。 等杜遠安頓好邱值再返回王嶼床前的時候,稍微顯得有些鬼祟,“你怎麼樣?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嗎?” 杜遠的聲音壓得很低,就好像在討論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嶼說道:“似乎大腦出現了什麼問題。眼睛有些時候感覺看不清晰……” 杜遠朝著門窗處看了幾眼,然後壓低聲音問道:“那方面的能力受影響嗎?” 儘管說的隱晦,但兩人都明白含義。 王嶼晃了晃腦袋回答道:“不好說……感覺好像沒什麼……但是我發現手玩件眉心的那絲紅色不見了……” 杜遠自從王嶼昏倒就一直忙的馬不停蹄,所以這些細節並沒有過多留意。 如今聽王嶼一說,也大感不可思議的將手玩件拿過來,放在眼前細細打量起來。 壽黃色的水潤底子,原本的血色雖小卻醒目。 如今並不難發覺異常。 “這……這是什麼情況?”杜遠小聲驚叫起來。 王嶼搖搖頭,“我覺得就算這手玩件神奇,卻也不能像人一樣自愈。原本存在的東西總不能自己變不見。一定有外力推動。你覺得呢?” 杜遠點點頭,“但是今早發生的事是一場意外,加上事發到現在,你身邊就沒出現過幾個人,滿打滿算也就我跟邱值,還有當溫大叔跟敏敏……對了,還有我幫你找的那個找來的那個中醫……” 說到這裡,王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幫我找中醫?” 杜遠:“……” 有一說一,他原本並沒有這個打算。 當時好巧不巧,吳曉給自己打電話。 杜遠原本還以為他是聽周振說了昨晚的事,打電話過來關心事態發展的。 結果杜遠比較著急,說話就帶著掛電話的架勢。 吳曉聽說之後,就說杜遠跟周振以前共同的一個熟人,現在是坐鎮名醫,專治疑難雜症。 表示自己幫忙聯絡一下,一會兒讓人到院子裡把把脈。 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 要是他說不行,就乾脆送醫院。 當時王嶼的狀況,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雖然不醒卻也像什麼急症。 杜遠這才答應下來。 後來中醫也來了,說了一些雲山霧罩的話,總之杜遠就的出來一個結論。 王嶼這這個問題不是什麼大問題,喝點藥休息好了晚些時候自己就醒了。 杜遠不放心還是跟著出去抓了幾副中藥,想著就算沒什麼大事,鞏固鞏固也沒什麼不好。 王嶼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吳曉電話來的倒是及時……” 杜遠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王玉搖搖頭,“我什麼意思也沒有。本身現在就已經是這種關係,沒有證據的事也不好說。無憑無據,反而會被人說三道四。” 杜遠點點頭,明白王嶼的顧慮。 “那現在怎麼辦?”他問道。 “靜觀其變,我覺得會有人比我們更沉不住氣。對了……老杜,我想問你個問題,要是現在還不是跟我說出實情的時機,你可以不告訴我。” 王嶼認真的看著杜遠。 自從很久之前,杜遠跟王嶼坦白自己是受人指使來到他身邊以後,王嶼可以說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