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們說三道四呢。我要是有你家那家底,絕對得照自己的想法幹。管它賠不賠的。至少自己嘗試過了,無愧大好年華……”
向遠峰這番話不知道真假,但王嶼覺得選擇這時說,難免有拱火的嫌疑。
所以一個眼神丟過去之後,向遠峰立刻識趣的收了聲。
週週恨聲道:“阿峰,你說到點子上了。我委曲求全的結果,最後換來的就是連葉盈都看不起我!今晚也讓我看明白了。人還是要遵從自己的心意。別人的嘴就是兩張皮!”
“那李總跟陳總那邊……”
向遠峰飛快地瞥了一眼王嶼,還是衝週週問了出來。
週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向遠峰的問題,而是皺眉沉默。
就在王嶼琢磨著自己該說點什麼的時候,週週突然開口了,“他們的倡議要是得以實施。那麼驃國那邊是避不開的一站了。”
向遠峰慣性點頭,“那是自然。翠礦除了驃國,也就危馬那邊了。不過那邊的品質跟驃國的不可同日而語。可以忽略不計……”
說到這裡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賊亮起來,“週週,你白月光不是在騰南嗎?怎麼,驃國還有?”
週週臉上的表情倒是因為這個話題緩和不少。說道:“有李源陳致他們出面,我家老爺子給我的限制就只能放鬆。我去哪、見誰,他還能像以前那樣處處干涉嗎?”
“那你的意思是讓王嶼答應他們了?”向遠峰試探著追問道。
週週又不吭聲了。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態度。
當天晚上,心力交瘁的週週留宿四合院。
向遠峰抱著自己的被褥去了韓清的臥室,王嶼跟週週兩個人共處一室。
週週夜宿外面的狀態,比王嶼想象的好不少。
原本以為多少有點潔癖的貴公子,沒想到是因為家教森嚴導致在外留宿的次數屈指可數。
看得出來,原生家庭帶給週週的除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還有就是巨大的心理壓力。
一個成年人,連按照自己生活的權利都沒有。
這一點,在葉盈看來可能是無病呻吟的矯情。但在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週週看來,就是處處委曲求全毫無自我。
也難怪他今晚會跟葉盈爆發矛盾。
還是那句話。
他們兩個的立場,不能簡單說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剛想到這裡,葉盈的電話就跟心電感應似的打了過來。
王嶼摁下接聽鍵,葉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王老闆,我已經跟老爺子打好招呼了,週週就麻煩你們了。”
王嶼看了一眼旁邊支楞著耳朵明顯有所感應的週週,清了清嗓子回道:“葉總這話見外了。週週是我們的朋友。這種小事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