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留在加工廠等車來接。 王嶼看了看手裡的會卡,本著不浪費時間的原則,跟語言不通的夥計比劃著,順大裂整一刀。 “這麼老的皮殼,切了有點浪費。”曲鵬開口說道。 王嶼看著正被夥計拿著往家居上固定的會卡,搖了搖頭,“裂太多了。解開看看這種皮殼下面對應的玉肉,漲的經驗比皮殼本身強。” 隨著機器的聲音響起,王嶼的電話鈴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居然是向遠峰。 “你還沒動身?”電話剛接起來,王嶼就好奇的問道。 “狗屁。阿峰哥是誰,早特麼到了。倒是你,居然不露面。懂不懂什麼陣勢才叫迎接大駕?” 向遠峰氣鼓鼓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進王嶼的耳朵裡。 “不知道電話可以開漫遊嗎?沒見識。這點漫遊費阿峰哥才不放在眼裡。” “你在哪?趕緊麻溜的回來,我快餓死了。” “你在哪呢?”王嶼好奇的問道。 按理說杜遠不會這麼虐待他才對。 “我在新長城呢。杜遠也不在,你趕緊回來。” 說完這句,向遠峰就撂了電話。 他要是真不在意這點漫遊費,王嶼甚至覺得他能一直打到自己回新長城。 曲鵬喪氣的斜眼瞅著王嶼。 王嶼雙手一攤,“沒法子,得先回新長城接這個活祖宗。要不然誰也別想好過。” 曲鵬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王嶼就是故意的。 會卡圓咕隆冬的,且種質夠老,切起來還是花費了一些時間。 加上回程路上差不多四十多分鐘,等王嶼跟曲鵬趕回新長城的時候,向遠峰已經抱著行李,趴在前臺旁邊那張髒兮兮的沙發上睡著了。 王嶼眼角瞟到賓館大門裡面,那個碩大的風水瓶裡插著的五顏六色跟火雞毛似的雞毛撣子。 躡手躡腳走上前拔了一根落滿浮灰的羽毛。 嘿嘿奸笑著朝向遠峰貓了過去。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