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姑爺了,他必須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這事你親自去辦,要讓他永遠失蹤,不能讓人找到有關他的任何痕跡。”
那弟子一怔,這是要葉二公子死無葬身之地!他不知道宗主為何會這樣吩咐,不過他不敢再多問,立刻點頭道:“遵命!弟子今晚就辦!”
“還有!”唐功德突然停下腳步,“通知所有唐門弟子,秘查唐門叛逆唐功奇!一旦發現他的蹤跡,立刻通知我。除此之外,還要去查新近出現在成都的兩個富家公子,一個叫寇元傑,一個叫雲襄。必要的話,通知官府全城戒嚴,決不能讓這幾個人離開成都!”
那弟子立刻拱手告退,去通知唐門在成都的各路人馬。唐功德登上府衙外的馬車,對車伕一擺手:“去葉府。”
馬車在葉府外停了下來。唐功德不等通報就闖了進去。葉府瀰漫著一種樹倒猢猻散的頹喪氣氛,唐功德的到來,勉強讓府中有了幾分生氣。
在內院見到臥病在床的葉繼軒,唐功德終於肯定葉家再無法度過這次難關。只見葉繼軒口鼻歪斜,半身癱瘓,已經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見到前來探病的唐功德,他只能拉著對方的手淚流滿面。
“親家翁安心養病,我會將二公子保出來。”唐功德握著葉繼軒的手安慰道,“你還有什麼要交代二公子,我一定替你辦到。”
葉繼軒目視一旁的老管家,他立刻將賬本、地契等捧到唐功德面前。唐功德接過來隨手放到一旁,盯著葉繼軒柔聲道:“親家翁,你如今癱瘓在床,家中混亂不堪,這個時候最容易為下人所趁,因此,葉家那部《呂氏商經》應儘快交給二公子才是。”葉家雖然遭此變故,但基業依然雄厚驚人。不過在唐功德眼裡,這些東西都不及一部《呂氏商經》。
葉繼軒拼命張合著嘴,卻說不出半個字。唐功德見狀忙將紙和筆塞到他尚未癱瘓的左手中。葉繼軒抖著手,歪歪斜斜地在紙上寫下幾個字:我要親手交給兒子。
唐功德沉下臉來,低聲問:“你信不過我?”
葉繼軒抖著手又寫下幾個字:事關重大,望諒。
唐功德眼中閃過一絲惱怒,手中一點暗勁度過去,閉住了葉繼軒的穴道,跟著將紙條捏碎,大聲道:“多謝親家翁信任,我定會將《呂氏商經》親手交給二公子。”說完轉向身後的老管家,“葉管家,快將經書拿出來吧。”
方才唐功德背對著管家,他沒有看到唐功德所做的手腳,毫不猶豫就從牆上的秘匣中拿出一冊羊皮書,雙手捧著正要遞給唐功德,陡然發現葉繼軒雙眼圓睜,面目猙獰。老管家一驚,慌忙伏到主人身前:“東家,你怎麼了?是不是老奴做得不對?”
葉繼軒渾身不能動彈,只能用眼神向管家示意。二人多年主僕,管家立刻就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忙收起經書對唐功德道:“唐宗主,對不起,東家要親自將經書交給公子。”
唐功德面色一沉,正要俯身奪過經書,陡聽幾點銳風從窗外射來,角度算得極準,剛好封住了他所有躲閃線路。他只得側身避開幾道銳風,跟著伸指夾住迎面射來的那一點銀光。銀光入手,突然分成兩段,一段被他手指牢牢夾住,但另一段速度不減,依舊迎面射來。唐功德大驚失色,眼看來不及躲閃,卻見他一張嘴,將那點銀光吞入了口中。
“子母針!唐功奇!”唐功德說著身形一晃,向銀光射來的方向倏然追了出去。子母針乃唐門獨門暗器,兩針相套,針中藏針,既陰險歹毒又複雜難練,是唐功奇當年最為得意的成名絕技。自從他逃出唐門後,唐功德就專門苦練了破解子母針的口中盾,即在口中含有一片吸鐵石,專門防備細小的子針。本來口中盾是要吐出吸鐵石粘住子針,但方才子針來得實在太快,唐功德來不及吐出吸鐵石,只得在口中將針接住,冒險破了子針。
最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