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文章可做的東西,憑什麼叫他高看一眼?然而兩個半大孩子,能做什麼文章呢?
猶豫了一下,她斟酌字句說道。
“密道里黑咕隆咚的,我只顧著看腳下,也沒留心去聽去瞧。不過,那一晃眼我彷彿是瞧見一個穿白衣服的領著一個孩子過去。哦對了,那穿白衣服的額頭上還有花。”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所有的話都是真的,但意思卻不是真的。
這些話用來打動展萬鈞,卻是已經足夠了。
白衣服,額頭上有花,能讓小皇帝心甘情願跟著走的,整個鎏玥除了祁進,就再沒有第二人。
他是萬萬沒想到,祁進就在晉城。
這叫他說不出是惱還是樂。惱的是祁進太猖狂,竟敢到他眼皮子底下搗鬼,還親自現身。真是不把人放在眼裡,欺人太甚!
樂的是既然祁進敢來,那他就不必客氣。要是能在晉城把這妖道一鍋端了,那可真省了他許多心思和力氣。
但是,祁進敢來,肯定也是有所準備,有所依仗。
他還得小心對付,不然偷雞不成蝕把米,可就叫人看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