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方法也只能用這一次,大元豐不蠢,他不會給大楚第二次這樣的機會,也幸好大元豐剛開始輕敵了,就那麼大剌剌的將自己這邊的火炮往前運,大楚這邊的幾輪炮火雖然沒能把大赫所有的火炮都給毀掉,卻也毀了三分之二,餘下的三分之一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大元豐估計是不會再拿出來用的,換了他,也不會拿出來,畢竟,大赫的目標從來不止一個小小的楚京,他們要的是整個大楚,楚江以北他們不想費力氣,因為大楚最難啃的骨頭從來不是楚江以北的這些城池,而是楚江以南的那些府城。
忠王爺收斂笑意,大赫剛剛立國,在攻打豐國的時候已經死了三萬多莫赫戰士,打下豐國之後,雖然大赫有擴兵,可豐國的那些士兵素質是遠遠比不上莫赫士兵的,大赫現在號稱有兵力八十萬,其實真正屬於大赫的不過十五萬,經過豐國、北府和中府這幾場戰役,莫赫士兵死的僅剩八萬,餘下的六十多萬全部都是豐國士兵,而豐國士兵跟大楚計程車兵不相上下,真要比起來,大楚反而比豐國計程車兵更強一些,畢竟有新式武器的加入,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多的消耗掉大赫計程車兵,不管是莫赫族的,還是豐國的,多死一個,日後李若松他們的阻力就會小一分。
大元豐吃了大虧,就地修養的同時,將兵力分散到楚京四周,牢牢的將楚京圍了起來,楚京不產糧食,就算忠王爺之前屯了不少,可終究有吃完的一天,大元豐覺得自己有耗下去的本錢,將楚京圍起來,彈藥總有用完的一天,糧食總有吃完的一日,等到彈盡糧絕了,楚京的城門自然是會開啟的。
這樣的自大讓大元豐在後面的戰鬥中吃夠了苦頭,在他看來貪生怕死,身體孱弱的大楚人竟是沒有沒有像以前一樣,聽到莫赫兩個字就反身逃跑,他們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站在城牆上,守在楚京裡。
大元豐圍而不打,忠王爺也不急,卻也縮減了城中的糧食配給,幾十萬人無一人反對,他們有條不紊的操練、換防、挖陷阱、建防線,所有人都知道,楚京的城牆總有一天會破,他們在為巷戰做準備,所有楚京裡面的人都做好了讓大赫每進一米留下一命的準備。
年紀大的幫忙做飯送飯,女子幫忙搬物資運東西,哪怕是已經重病臥床之人都在堅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往那些世家貴族放下了架子,那些平民百姓也拋開了怯懦,戰爭,從來不論貧富貴賤。
一個月後,大赫的十五萬援軍抵達楚京城外,大元豐得意的笑了幾聲,命人敲響了戰鼓,大赫計程車兵從四個方向同時發起進攻。
靜默了一個月的紅衣大炮再次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大赫的騎兵們在距離幾個城門十公里的地方再次踏入地雷區,城牆上戍守的大楚士兵熟練的操作著各種迫擊炮,最大限度的給大赫士兵造成傷亡。
大赫的火炮由於射程不如大楚,竟是被大楚的各種火炮牢牢壓制住,只要大赫的火炮響一次,大楚的炮彈隨後就會降落在那架火炮上,大元豐氣的咬牙切齒,直接下達屠城令,楚京破城之後,無論男女老少一律殺之。
可不管大元豐如何憤怒,裝備上面的差異在這一刻顯現了出來,攻城戰持續了兩晝夜,大楚守軍傷亡不過百人,大赫軍隊的傷亡達到了四萬多人,大元豐無奈之下,命令軍隊撤回,原地休息。
戰場再次平靜下來,忠王爺知道,這不過是暫時的平靜,大赫的傷亡實在太大,他們這會兒不攻打大楚,估計是有了其他的打法,按照大赫以往的攻城習慣,估計楚京周邊的百姓以及中府被俘虜的將士會被驅趕過來給他們開路。
忠王爺冷著臉,沉默的坐在兵部大堂,他已經做好了遺臭萬年的準備,不管這次大赫驅趕多少老百姓和士兵過來,城門決不能開,十公里的安全線也絕對不容許一個人踏入,哪怕對方是大楚人。
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