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冷冷笑道:“敢問裴相,你一人可能將我留下?”
裴琰搖頭道:“不能。”
“那就是了,我今日是一定要走的。至於我女兒,她若有絲毫損傷,裴相家大業大,親人也多,我日後一一拿來祭奠我的女兒,也是不遲的。”易寒沉著臉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