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後夙氏,你簡直膽大妄為!”
塗海此時也是氣血往頭上湧,氣憤的很。
這剛指責完,“唔——!”
頂著塗海後腰的劍就這麼刺了進去,塗海瞪大了眼,斬人魔拔出劍,塗海倒在了地上……
“死太監,屁話多。”
邢蠻劍上舔血,又“呸”一口吐出去,駭人的視線落向胥夜的兩個侍衛,就在他舉劍要結果這兩人時,宸淵先他一步將兩名侍衛的劍繳了,又主動將兩人推向最深處的牢房。
兩名侍衛自然是想反抗,但塗總管的下場就在眼前,大王又被挾持著,只能乖乖的往牢房裡走。
宸淵把人鎖好後,又走到胥夜跟前,手裡也不知何時多了兩副鐐銬,作勢要給胥夜銬上,
“宸淵太子是真打算死在我南靖了。”
胥夜扯了下嘴角說道。
宸淵一邊銬著胥夜的雙手,一邊道,”反正夜王也從沒想過讓本太子活著回北宸啊!”
“宸淵太子對本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銬完雙手銬雙腳,胥夜暗暗使力,宸淵嘆了口氣,勸道,
“夜王,只要本太子和夙鸞安全離開南靖,你是不會有事的。“
“都說宸淵太子孩子心性,資質平庸,今日看來……非也。“
“本太子資質平庸?他們瞎了麼……”
宸淵不滿的嘀咕道,很是不服這樣的言論,鎖胥夜的手帶著幾分粗魯。
“阿鸞,好了。“
宸淵拍拍手。
“刀不長眼,我只要活。“蘇鸞對胥夜道。
“你到底是誰?”
胥夜突然沉下聲。
這一刻,他心中有了另一種猜測,一種更為荒誕的可能。
“往前走!”
蘇鸞沒有回答胥夜的話,而是徑自推著他往死牢的大門走去。
“事到如今,你已沒有必要再偽裝。”
“……”
“傳聞花蜀之地的女人能夠畫皮,移魂,不知這傳聞有幾分屬實……”
畫皮,移魂……
蘇鸞皺了一下眉,難道這個時空本身就有這麼玄幻的事?
“花蜀向來由北宸庇佑,得知北宸太子在南靖被擒,花蜀派來奸細尋機救人也有理可尋。”
胥夜徑自道,
“只是本王不明白,若要救北宸太子,北宸王為何不出面?本王的王后又去了哪兒呢?”
“胥夜,你還是閉嘴吧,嗶哩吧啦廢話這麼多,小心老子一個不爽把你舌頭割了。”
邢蠻聽不得旁人絮絮叨叨,一惱火衝他道。
哪知胥夜低低笑出了聲,卻是對蘇鸞道,
“這邢蠻,是南靖最兇殘的殺手,人稱斬人魔,兇殘程度,你難以想象。放這樣的人出去,不知有多少無辜百姓會遭殃……”
“你南靖夜王要將剛出生的嬰兒烹煮,將無辜的宮女侍從處以極刑,論兇殘,你也不差吧?”
“呵呵呵……當你挾持著本王走出這死牢,等待你的便會是一支軍隊。一把刀架在本王脖子上,你就能活著出去?”
“除非你夜王的命,在這個國家面前,不值一提。”
蘇鸞冷聲道,王權至上的時代,王就是天,就是一切。
“王,王后娘娘,您就此罷,罷手吧……”
:()廢后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