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他就得用命來填。。
陳珂注意到了楊飛面色鐵青,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又怎麼了,該不會是昨晚上憋狠了吧?”
說到這裡,陳珂不由得吃吃嬌笑。
楊飛面無表情,向陳珂告辭。
“陳總,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得去做。“
”你的人身安全,我會安排人貼身保護,請你放心。”
“這一去,我又得請假了,興許十天半個月就回來。“
”或許……永遠都不回來了,你保重!”
他說著,鄭重其事地向陳珂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轉身就走。
陳珂被他嚇住了,喂喂叫了兩聲。
“你要幹嘛去?”
楊飛轉身,吊兒郎當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你不必問了,你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說著,開啟了陳珂的房門,離開了公寓。
剛剛出了公寓,楊飛就給長風安保公司總部打了電話。
他讓經理,通知女保鏢阿秀到陳珂公寓報道。
半個小時之後,楊飛到了狂刀、範易租住的小院。
他剛開啟院子門,就呆了一呆。
只見福叔懶洋洋地躺在藤椅上,抽著煙,顯得悠哉樂哉。
範易則在認認真真地走著禹步。
狂刀卻在一旁,練習一套奇異的拳法。
這一套拳法,和部隊之中流行的軍體拳差不多。
可是在狂刀手中施展出來,卻狂暴無比。
他周身彷彿長了三頭六臂,狂暴威猛的拳勢,帶著盤山倒海的威力。
楊飛愣了一愣,隨即大喜,衝了過去。
“福叔,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福眼皮都不抬,眯著眼睛養神:“叫師伯。”
楊飛老老實實地叫了一聲師伯,好奇地望著阿福。
“師伯,你到燕南也不通知我一聲,我一直找你呢。”
阿福呸了一聲:“就是因為你找我,我才不願意見你。“
”要不是因為降頭王那小子過界,我才懶得理會你的破事。”
楊飛大喜:“師伯願意出手,降頭王肯定不堪一擊。”
阿福鼻子之中哼了一聲。
“別亂拍馬屁,我沒你說的那麼厲害。”
“昨天晚上,我已經和降頭王交過手了。”
“他中了我一指,卻被他溜了,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再出現了。”
就在此時,狂刀看見了楊飛,拳腳稍微頓了一頓。
阿福從懷中摸出一顆五香蠶豆,屈指一彈。
五香蠶豆子彈一般飛了出去,打在狂刀右腿彎。
狂刀哎喲一聲,險些跪了下去。
他哭喪著臉:“師父,你又打我?”
阿福大馬金刀地坐在藤椅上。
“練拳三到,心到眼到手到,你瞎看什麼?練你的拳!”
楊飛又驚又喜。
“師伯,你收了狂刀和範易做弟子嗎?太好了。”
阿福呸了一聲,看著狂刀和範易吹鬍子瞪眼睛。
“好什麼好,這兩個蠢貨底子那麼差,悟性也不好,還挺犟嘴。“
”我算是上輩子欠下的債,次奧!”
楊飛見這個老頭破口大罵,哭笑不得。
“師伯,我這兩個兄弟挺不錯的,一定能繼承師伯的衣缽。”
他說著,向狂刀招了招手。
“別練了,我有重要事情找你們商量。”
狂刀不敢停下來,愁眉苦臉地看著阿福。
“師父……”
阿福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