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會到大堂來的。”
由這衙役帶路,段天狼很快便來到大堂。大堂空曠曠的,只有幾具刑具放在大堂周圍,在大堂最裡面則是一副壁畫,上頭則是一塊橫匾,寫著明鏡高懸四個字,在下面則是一個坐案和椅子。
大堂內暫且沒人,段天狼便站在一旁等待著艾知縣的到來。
這大堂內不是沒有座椅,但是整個大堂卻是隻有一個座椅,一張圓凳,座椅是知縣審案時坐的,圓凳則是審案時文書所坐。這兩個座位段天狼皆不想坐,只得站在一旁。
其實縣衙的前半部分除了大堂是用來審案和舉行重大慶典所用的之外,還有一個內堂,是知縣平常用來辦公和接待客人以及上級官員所用。依照段天狼的身份,完全是可以進入內堂的。
當然,段天狼雖然在定武城住了六年,但是卻是沒有一次進過縣衙,對於縣衙的構造卻是完全不瞭解。
很快,大堂後面傳來一聲儒雅的聲音:“真是不好意思,本縣來晚了一點,讓客人久候了。”伴隨著聲音的到來,一個穿著青綠色官袍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
“你便是艾知縣?”段天狼斜了一眼這官員,有些疑惑的問道。
“放肆——”去請艾知縣的衙役神氣了起來,他指著段天狼怒聲說道,“這就是本縣知縣艾大老爺,你這不知哪裡過來的蠻子還不快向知縣大老爺行禮!”
“好了,你不要多嘴,”艾知縣微微一笑,“這位公子勿怪,我這手下放肆了,不過我聽說公子找上門來是因為我家女兒又闖禍了?”
“不錯。”段天狼仔細打量了這艾知縣,雖是自稱本縣,卻見他毫無官氣,滿身的書生氣息,倒是跟在定武城教自己識文斷字的西席先生差不多。
“你去跟帳房先生說下,取五兩白銀過來。”艾知縣不由得苦笑著多身邊的衙役說道。
接著艾知縣便對段天狼說道:“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小女疏於管教,戲耍了公子,本縣在此想公子道歉,本縣先賠償公子五兩白銀,若是不夠,還請公子說出來。”
“錢不錢的到無所謂,”段天狼搖了搖頭,“只是——還請艾知縣將你女兒叫出來,在下倒想問她一句,一頓飯倒是沒什麼,在下還是請得起的,只是她為什麼要將在下的馬給騎走了。”
“什麼?”艾知縣大驚,“你——你說的是真的,這不孝女騎走了你的馬?真——真是氣死本縣了,你——你快去後衙將那不孝女叫出來。”
“這——大人,”這衙役滿臉為難,“大人,您曾有命令,小的這些衙役禁止去後衙一步,而且小姐也說過,若是我們這些衙役進後衙一步,就——就打斷小的們的腿。小的——小的著實不敢——”
“你就不能到後衙門口叫喊一聲,叫一個後衙的丫鬟去將小姐叫出來,”艾知縣指著這衙役罵道,“你這愚笨之人,真是榆木不可雕也。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衙役連忙向後衙奔去。
“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等小女出來,本縣便讓小女向公子道歉,並將馬兒還給公子。”待衙役走後,艾知縣再次向段天狼道歉。
“道歉不道歉的到無所謂,但是這馬一定要還給我,”段天狼搖了搖頭,語氣很是堅決,“這馬是在下義父在去年過年之時託人從草原購置回來的駿馬,跟在下已有一年,在下實在是捨不得這匹駿馬。”
“不知公子義父貴姓?”艾知縣問道。
“在下義父姓段,乃左川道定武城人士。”段天狼抱了抱拳,恭敬的說道。
“姓段?”艾知縣想了想說道,“莫非是王朝男爵,定武城之主段離段爵爺?”
“正是義父,”段天狼自豪的說道,“沒想到,兩地相隔甚遠,艾知縣也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