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給你細細解釋。第一,關於胡銘的話,我並不相信。她說你從樹上摘了一片楓葉給她,可是你明明就不贊成摘葉子,這不是明顯的說謊嗎?”
“第二,我明天之所以要回去,並不是趕回去訂婚,我只是受了胡銘這件事情的啟發,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自己面對好好處理,要不留下什麼後遺症,真是禍害一輩子啊!”說著,紀海星忍不住朝蘇潤辰翻了個大白眼。
蘇潤辰聽她這麼一說,心情立馬陰轉晴,別說白眼,估計讓他挨一頓揍都樂意了。
“海星,謝謝你。”蘇潤辰說著,將紀海星的身子掰了過來,然後仔細看著她的臉,似要看到她心裡頭。
看著蘇潤辰別有深意的眼神,紀海星雙頰通紅,嘴上不說,心裡面卻已經暗暗做好了發生點什麼的準備,但未料到蘇潤辰最終卻只是輕輕牽起她擱在膝蓋上的手,然後低頭印上一吻。
紀海星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哎,自己真是太不純潔了。
這麼想著,蘇潤辰似是洞察了她的心思,抓牢她手的同時順勢一發力,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了腿上,然後用雙手將她圈了起來。
“哎~~”紀海星不禁驚撥出聲。
“噓~”蘇潤辰示意她不要慌,“讓我好好看看你。”
紀海星看著他的腦袋越靠越近,直到跟她的額頭抵在一起,然後他的鼻子蹭上她的鼻子,目光中全是甜蜜的笑意。
並不習慣這樣親暱的姿勢,紀海星身子明顯的僵了僵,但終是抵不過耳鬢廝磨的攻勢,漸漸鬆軟下來,靠在他懷裡任之逗弄。
但也只是這些親暱的小動作而已,蘇潤辰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半晌後依然將紀海星擁在懷中,當然放開了一些距離,然後看著她說話。
“回去也好,該面對的事情還是要面對的,不過我還真不能陪著你一起回去,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全國木匠大師爭奪賽?”
聽到這個,紀海星一下來了精神:“木匠大師爭奪賽?你說的是那個五年一度的比賽?當然聽說過,我好歹也在蘇氏待了這麼多年了!”
看紀海星志得意滿的樣子,蘇潤辰寵溺的伸出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然後繼續說道:“那你應該知道這個比賽對我們傢俱企業的重要性,擁有了最好的師傅才能做出最好的貨源,從而才能最終贏得消費者的心。其實這次我專程到北京來,主要還是為了這個比賽。”
紀海星恍然大悟,之前一直以為蘇潤辰跟著過來是為了她,但總覺得他不是這麼兒女情長的人,原來真有別的目的啊。
“你過來給我們公司的師傅報名的?是哪個要參加啊?讓我猜猜,據我所知我們公司大師級別的木匠師傅有十幾個,而且傳聞每個人的年薪都過百萬,害我有一陣子還動過也去跟著學手藝的念頭呢!”
都說現在本科畢業的大學生幹不過初中畢業的技術員。公司裡面行政級別再高的領導年薪也大概只能跟這些木匠大師持平,據傳聞現在全國能夠達到大師級別的木匠也就那麼二三十人,其中一小半就集中在了蘇氏,這大概也是蘇氏為什麼能在業界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這些師傅平時極少現身,整天閉關在工作室內製作頂級木雕品,光是最簡單的一副雕刻畫都起碼要花上半年,像一些雕花衣櫥則要花上好幾年,因此這些東西一出來基本都是去拍賣行了,市面上根本沒得賣。
也因如此,公司裡面最搶手的不是銷售部油嘴滑舌的男同事,而是這些木訥的雕刻師,偶有那麼一兩個年紀尚算輕而未婚的,總是被一幫女同事追的雞飛狗跳,幾乎要擺擂臺明搶了。
想到這,紀海星不禁笑歪了嘴角,卻還是猜不透蘇潤辰究竟會讓誰去參加比賽,畢竟她對這些人還是不夠了解,有些人甚至連面都沒見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