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身後的小門內。”掩面輕聲回答。
“剛才老朽在聽風軒中見得一詩,真是塵兒小姐所作?”太師滿腦子就知道文啊文的。完全不顧此時他那兩位寶貝女兒,不知道是因為看見我跟三殿下如此的親尼呢!還是因為我太美豔了,反正櫻兒小姐的臉都綠了,桃兒小姐還好,不過臉色還不怎麼樣,看來她們今天都是衝著三哥來的,結果卻遇到我這個意外。
“太師是說那首思鄉吧?”我隨意的抬了一眼,看去,太師的眼中驚訝不已。
“塵兒小姐……”
“叫我塵兒就可以了。”用四個字來表示兩個字的意思,他說著不煩,我聽著還不慣呢!
“好,塵兒,看了你的詩,我一直認為你會是一個哀哀怨怨一身素衣的女子,可是看到你本人,突然發現完全不是如此,所以老朽才會質疑此詩是不是姑娘所作。”太師緩緩的解釋起來。
“可是太師別忘了一點,那就是我是個藝妓,藝妓就得像個藝妓,無論是穿著還是打扮,所以今天我穿得如此而來,讓太師見笑了。”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正笑得開懷,不這麼穿,怎麼能看到你那兩個寶貝女兒如此有意思的表情呢!
“原來如此,那麼不知道姑娘是不是還可以再作一詩,來表思鄉之意?”太師的老毛病又犯了。
“好,太師出題,小女子自然得作,那就以冬景來作一首。”說著我慢慢的起身,走下上位,來到堂中,一步步似乎在深思,
“歸鴻聲斷殘雲碧,
背窗雪落爐煙直。
燭底鳳釵明,
釵頭人勝輕。
角聲催曉漏,
曙色回牛鬥。
春意看花難,
西風留舊寒。”
“好,果然是才女,上半首寫黃昏後的景色,及整夜思念家鄉的情景。下半首寫拂曉室內外的景象和難以看到梅花的惆悵心情,不言愁而愁卻以然躍出。不加雕飾,意境幽遠。”太師聽完後大大的誇獎了一翻。不過比起他的誇獎,我更想看到的是他旁邊櫻兒小姐那多變的臉色,真是太有意思了。
“太師繆讚了,小女子愧不敢當。”我欣賞完櫻兒小姐的大變臉,不以為然的走回三哥身邊坐下,繼續吃三哥為我挾的菜。
“塵兒,今天的兩首詩寫得都很妙,上次那首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也是你做的,我一直想問你,什麼時候你學會寫詩的?而且有的詩寫得不亞於男子的氣慨,有的又寫的如此女子氣?”三哥也是一臉的茫然,鎮鎮的看著我,卻不忘了給我挾菜。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失憶了,可是我不是傻子,一些東西我會,我仍然會,只是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學的,如何學會的。”我一邊吃著,一邊回答。
“嗯,來,多吃點。”面對我這樣的解釋,三哥也無什可說的,只是不停的為我挾菜,看得那兩位小姐直扭扯衣角乾瞪眼。
“嗯,這個菜味道不錯。”我細細的品著。
“來,太師本王敬你一杯。”三哥見我蝶中的菜已經堆得滿滿的,於是才放下筷子,轉身跟太師喝起酒來。
“三殿下請!”太師跟三哥盡飲一杯,然後開始笑談。
“對了,三殿下不是說要請塵兒給我們彈奏一曲的嗎?”老太師喝酒喝膩了,想飽下耳福。
“是啊!塵兒,可否給我們彈奏一曲。”三哥笑著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三殿下,我的頭早晚被你摸成禿的。”我輕輕的抱怨了一聲,起身來到早以準備好的琴架前,琴是我所熟悉的琴,自然不用再調什麼音。於是隨手一捋,突然想起昨晚普得那首滄海一聲笑,自然曲由心生,指隨曲走。
而且不僅如此,我突然發現自己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