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身體明明不是透明的啊!
結果他突然站起來,迎面向我走來,我正想高興,可是他竄過我的身體而去,直走到我剛才所站的地方,坐下。
“小花,你也渴了吧!來喝點,這是我在山間的小溪裡灌的,很清甜。”說著他給腳邊的那株七瓣的小花澆了點水,我突然渾身一陣舒適,醒了過來。
“小姐,你醒了?”冷香早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我吩咐她去找的東西,於是我就按電視上看到的那種方法,調製了一些鹽糖水,給軒喂下。
“花塵小姐,你給他喝的是什麼東西?”冷香瞪大了眼睛看著。
“你不是看到了嗎?就是鹽糖水啊!”我整整喂軒喝了一杯之多,才將他放回墊子上,讓他好好的休息。
“哦!有什麼用?”冷香從未見過這種東西,更不其用途。
“不知道,等下看看他有什麼反應吧!”於是我跟冷香傻傻的呆在他的身邊靜等著結果的出現。
“嗯……”過了一個多時辰,他竟然醒來,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有用,真的有用!”我高興的又蹦又跳,還拽著冷香打起轉來。
“花塵,出什麼事了,你這麼高興?”軒撐著想坐起來,可是失血過多的身體一點都使不上力,我急忙蹲下扶住了他,“你失血過多,不要亂動。”
“嗯,我沒事。”他靠在了棺材上,回頭一看,臉色有些發白,“棺材?”
“嗯,放心裡面已經沒有屍體了。”我拍了拍棺材,嶄新嶄新的,摸著它竟然讓我有種回家的感覺。
“那屍體去哪裡了?”軒一臉怪異的盯著我,好象我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在這兒,就是我。”我做了個鬼臉,指著自己的臉。
“你?”冷香和軒都驚訝的盯著我,從上到下來回看了幾遍,齊齊的搖頭。
“不信?”我笑著,問。
“小姐,冷香不信。”冷香回答,軒附和著點頭。
“信不信由你,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這個棺材裡。”我說著指了指棺材內部。
“什麼?你不是說醒來的時候睡在路邊嗎?什麼時候變到這裡來了?”軒嘴角一彎,冷冷的一笑,想是抓住了我的小辮子。
“這……那是我瞎編的,如果說我是從棺材裡醒過來的,不把人嚇死才怪呢!所以我就找了個合理的解釋。”我吐了吐舌頭,說著拿起一旁地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卟!”
“原來鹽糖水這麼難喝。”我擦了擦嘴角,抱怨道。
“給,你把這些給喝光了!”說著,我把手中的杯子遞給了他,他則一臉不解的看著我,“這麼難喝為什麼要我喝?”
“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啊!”我嚴肅的看著他,“你喝還是不喝。”
“這麼兇幹什麼,喝總行了吧!”他接過杯子一口氣把杯中加了料的水喝了個精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行,你強!”我翹起了大母指,然後扯起裙角,露出低褲,極其不雅的跨起單腿,想要爬進棺材。
“你幹什麼?”軒吃驚的一把拉住了我,上下打量著我的樣子,皺了皺眉。
“沒什麼,我累死了,都幾十個小時沒睡了,我想睡會兒,別打擾我。”我是很累,可是我想睡似乎並不止是為此,很想再見夢中的那人,那個喂花喝溪水的男子,像太陽一樣的男子,雖然是陌生的,可是我對他有著依戀。
“睡裡面?”冷香臉色也有些泛白。
“嗯,反正除了我沒有人睡過,地上太涼了,睡著對身體不好。”於是我不顧他們的驚扼,執意躺了下去,還把外袍脫下來當被子蓋著,不錯,跟木板床沒什麼兩樣,想起先前發現自己躺在棺材裡時,還被嚇了個半死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