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梅花三弄吧!
這首由桓伊所作的最古老的古琴曲,它的旋律極其的優美,流暢,形式也十分的獨特而典雅,主要是透過對寒梅傲雪的描寫,讚美了文人們高潔不屈的品質。
特別是他的三變奏,有高聲弄,低聲弄,遊弄之說。
彈著彈著記起王安石的梅花,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好!好曲!”我只彈了一段,他就高聲叫好,臉上的歡喜之色不徑而走。
“無不妥之處?”好就好,既然你都叫了好,我看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心服。
“當然無不妥之處,這樣的琴曲當今世上能有幾人彈得出來。”他大大的誇獎道。
“那厲兄可心服?”我收手端坐著。
“心服口服。”他拱手道。
“既然厲兄已經服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我邪邪的笑著站起身,坐到他身邊,一隻小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肩膀。
“當然可以,只不過需換到我的房間,不然我怕別人不小心進來打擾了我們。”他突然反過了抱住了我,我嚇得差點掉下椅子。
“怎麼啦?柳公子不喜歡在下了?”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扯上了椅子。這個場景以前好象也有過,不過現在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個。
“哪裡,老闆如果英俊瀟灑,在下自然是喜歡的。”我喘吸了兩下,接過他遞來的杯子,一口飲儘想要鎮定一下自己的心神。可是杯中之物一入喉,我才發現原來喝錯了,隨即覺得喉口火一般的燒起來,臉也灼熱起來。
“哦,那就好。”軒感嘆著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去我的房間如何?”
“可……可以。”此時我的臉已經燒得厲害,我怕被他看出什麼,於是急忙答應著向門外走去,其實此時我已經覺得暈暈呼呼。
“怎麼啦?”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來到了我的身邊,扶住我不穩的身體,走向他的房間。
可是不知道是站得太快,還是不勝酒力,眼前濛濛朧朧的,頭也暈暈沉沉,看不太清楚東西,還好他的房間不是很遠。
看著那張我還比較熟悉的床,我就想倒下睡去。可是腳下被什麼東西一拌,結果就向前栽了下去,而且最慘的是,離床還有那麼一小段距離呢!
“啊!”原想這樣實實的摔下,一定會傷著自己,可是沒想到尖叫之餘,竟然一點也不覺得身上那裡在疼。
“你沒事吧?”在我的身下竟然有個聲音傳來,我睜了睜模糊的雙眼,還是一樣的看不清楚,不過還是回答道,“沒事,只是頭很暈。”
“沒事就好!”他放心道。
“你……你是……”這一摔,摔得我腦中空白一片,我想問他是誰,可是頭暈的抬不起來,於是靠到了他的脖子處,粗粗的喘吸著。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只聽得他輕輕的抱怨之聲,還有就是他抱著我腰部的雙手,慢慢的收緊。
可是他的指尖不知道怎麼的,在我的腰間輕輕的滑動,弄得我腰部癢癢,於是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可是他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幅度越來越大,我實在受不了的,於是反手去勾他的手,想把它從那裡拉開,可是他突然抱緊我,一個翻身,我被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的身下。
“放……放開我。”被他這麼壓著,我喘不過氣來,於是我想推開他,我想爬起來,可是我的頭很暈,渾身也使不上一點力氣。
“不要亂動。”他說著用手把我的雙手按過了我的頭頂。
“放……放開我。”我迷迷糊糊的重複著,身體也不住的扭動著想要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可是我越是扭動,他就越是壓得結實,而且他的唇竟然慢慢的吻上了我雙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