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今天的天色不佳,似乎很快便會風雨交加,靈機一動,十指自然的動了起來,現在的我不是花塵,並不是說我連琴都不應該會彈,如此想著,指隨心動,音隨指出,一曲風雨雷電的風雷引就在如此隨意之下,表現了出來,而且我想這首曲子與我現在的身份應該十分的符合,畢竟修仙之人就應與天地間萬物相容,而我此時就與這風雷心靈相通。一曲終了,我才像一個過了隱的人一樣,滿心舒服的抬起頭來,結果目光所到之處,看見之人,著實把我嚇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目光再也無法從他那無情冰冷的目光中移開。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我坐他立,對視著,卻無人開口。最後倒是他先定了下神,一臉冰冷的走近,“你是什麼人?”
“我?”看到這樣的他,我突然想到了他的那句語出驚人,不由的起了打趣之心,“我不就是王子口中那位令姐所養的小白臉!”
“你!”他走到我的面前時,目光一沉,聲音變得更冷,似乎我是他的敵人,或者說天下皆是他的敵人。
“在下說錯了?”我顧作嚴肅,“如果是這樣,那隻能說明公子所言也錯了。”
“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他將目光放遠,望著窗外的一切去到窗前,側對著我,微微昂起的臉,長長的睫毛,短了許多的淡金色頭髮,不再像當初那麼從容平和的面色,現在的他,實在讓我無法想像那晚我與他之間的談笑,還有在別莊他對我的溫和。
“那是誰應該來的地方?暮雨?”順著他的話意,我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你……”他回頭瞪著我,眼神中已經透出淡淡的殺氣,也有著好奇,“怎麼知道?”
“門口寫的很清楚,只要是認字的人自然都知道,而且我是修仙之人,雖然說不如你們的尹國師那麼能未卜先知,但多少我還是可以算出一些來,所以自然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一些。”我回答的有理有據。
“哦!”他眼中再次回覆冰冷,回過身去,不再看我。
“其實逝者已矣,生者留矣,所以在下勸王子不要再活在過去,以至於將現在變成同樣無法挽回的過去。”說著,我收袖起身,“既然這裡不歡迎在下,那麼在下就先告辭了。”
“等等!”結果他卻叫住了我。
“王子有什麼吩咐?”我只好停步,剛才的開溜之舉無奈之下宣告失敗。
“暮雨沒有死!”他很是肯定。
“不!她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魂魄以散,天力亦不可回。”我毫不猶豫的斷定道。
“為何你總認為暮雨已經死了?”玉衝我吼道。
“那為什麼你總認為暮雨沒死呢?”我平靜的反問,一動一靜之間,一平一怒之立,似乎有著無形的張力正不斷的擴張,我竟然覺得自己的紗袍在無風自動。
“我認為她沒死,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見過她,所以我敢肯定。”玉並沒有將剛才的暴怒繼續下去,收了怒意,目光中的冷卻依舊。
“可是在我算來,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她的靈魂已經滅了,不復存在。”我裝作掐指心算的樣子,也是一樣的肯定。
“那你怎麼解釋我所見之人?”
“她只是另一位,而不是暮雨,也許長的很像,但靈魂絕對不同,所以不是同一人。”我說著,跨出門去,“玉王子,在下和尹世都是用心看東西的,而你們只用眼睛。所以你所看到的只是表象。”
“等等!”他竟然一路追了上來。
“還有什麼需要我解釋的?”我再次停步。
“你究竟是誰?”
“在下賈南生。”說著,我起步向前。
“你為什麼會在此?”玉一路隨著我,出了暮雨閣,來到凝雪居,我原以為見到他會讓自己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