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的心疼的滋味。
現在的他如果見到她,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狠狠的罵她一頓,或者說直接趕她出王府。
這樣的女孩子,不僅是他,想來天下的男子都不會喜歡。
而塵兒是那麼的單純,善良,除了玩點無傷大雅的小把戲,而在這點上,她又顯得是那麼的可愛,記得她扮藝妓,逃殺手,裝小寧,還有給自己削稜形的蘋果,這些溫馨的情景一幕幕的在他的腦中來回播放著,讓他從失去她的痛苦中暫時的解放出來,快樂著。
如此過了三天,直到徹底搜尋完畢的護衛回來回報,說沒有發現花塵小姐。
他的心一下子跌到了深淵之底,如失了魂般自己衝出了軍王府,發了瘋似的在安定府的大街小巷裡找,可是先前那麼翻地般的搜尋都沒有找到的人,憑他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他再一次的失去了嗎?
在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要怎麼跟太子交待,跟雪國交待,他唯一想到的是,他是不是又要等上十年,就算等上十年,對方會不會像秋蓉那樣突然的回來,回到他的身邊。
出了三哥的軍王府,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三哥的痛苦同樣折磨著我,現在我離開了他的身邊,似乎也離開了那種折磨,所以總得說來,心情不錯。
我沒想過三哥會派人來找我,當然就算他派人來找,也不可能找得到我,因為我一出王府,就挑了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假面貼上了自己的臉,這樣的長相是最安全的,所以在安定府中閉逛了兩天也沒有一個人來找我的麻煩,只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遇到了他,那個喜歡小寧的小護衛。
我一害怕,來了個180度的急轉彎,走進了一個小鋪子,避開了。
見他在到處打聽,難道說是在找我?
算了,就算他是奉命在找我,我也不想回去了,畢竟聽風軒現在已經物歸原主,而三哥也心有所屬,對我自然不會再有以前的龐愛,到時我在王府中就會變成一個丫頭不是丫頭,小姐不是小姐的影子存在,更糟的話,那位三嫂不待見起來偶爾來找找茬,那我的日子怎麼過啊!還是現在好,走為上,這樣也乾淨。
只是……只是帶得乾糧沒撐到第三天。
捧著空空如也的肚子;我停在了金羅王府的大門前,可是最後我還是沒有進去,我不知道自己要以一個怎樣的身份再次入住這裡。
我退卻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我退到一個小巷子,聽著自己的肚叫聲,考慮著要不要回花神樓去掛牌,當然就算我回去,現在的我是自由之身,到時也是買藝不賣身的。
可是我卻不知道怎麼面對軒那個傢伙,沒想到他是個男女通吃的雙性戀者,光是想想都讓我覺得噁心,我可不想跟這種人住在一起,聽說性傾向是可以引導的,我可不想被他傳染成那種人。
可是除了這兩個地方,我哪還有地方可以去啊!
“咕咕咕!”肚子叫得越來越慘烈,可是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突然之間想到了鐺鋪,可是此時我的身上還有哪有什麼值錢的啊!
除了脖子上的那塊玉。
我徘徊在鐺鋪門,咬了咬牙,開啟領子,想要把玉取下來,可是一摸胸口,突然發現胸口什麼也沒有。
怎麼可能,自從那次水兒幫我洗澡時取下後,我再未取下過,怎麼會不見了呢?
丟了?
什麼時候丟的?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去花神樓的前一天晚上睡覺時明明還在,難道說是那個時候?
可是奇大哥明明說那時我的衣服很整齊的啊!
難道是他先把我怎麼樣了,然後再重新幫我把衣袍整好的?
不過我的身上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想來他只是拿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