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後,才問道:“為何不早說?”
當初他只知道秦訣有結拜兄弟,這邊沒告訴他結拜的都是些什麼人物,也是在見元山逼得秦訣亮出那枚血玉牌子才知道那傢伙和赤蘭閣有關,更是在進了小云間後才知道龍行雲是秦訣的結拜兄弟。
無論是孫瓶,還是鐵妙青,都微微低頭,明顯都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作答。
庾慶瞬間明白了,試著問道:“怕我們不敢招惹他們,怕我們不敢幫你們,是吧?”
說準了,兩個女人低頭在那,無言以對。
這下,連南竹和牧傲鐵都無語了,感覺這回被這兩個女人坑慘了。
庾慶默默抬頭看向天窗裡的星空,不得不承認,若早知道秦訣還有那樣的背景,他當時真未必會插手妙青堂的事。
事已至此,他又能說什麼,想到自己還差點在鐵妙青的房間裡幹出不自控的事來,最終一聲嘆道:“就你那個師兄,怎麼會跟這麼兩個背景的人結拜?老闆娘,你算是把我們給坑慘了。”
鐵妙青抬頭,滿臉苦澀道:“當時確實想得到你們的幫助,但並沒有想過要害你們,確實也沒想到你們會把事情搞這麼大,還能弄成現在這樣,當時沒別的歹心。對不起!”
南竹忽乾咳一聲,“老十五,事情過都過去了,再計較也沒什麼意義,還是想辦法應對吧。”
庾慶冷眼掃去,“要死要活的事我就不說了。東西賣不出去,那一堆桃樹一直堆在那,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每天要二十多萬兩的開銷,你給嗎?要錢的時候道理一堆,現在到了要掏錢的時候,怎麼不吭聲了,又變成我一個人的事了?”
鐵妙青試著說道:“我把我們有的錢都給你。”
庾慶甩袖而去,沒理她,回房間待了一會兒便出來了,手裡拿了一封信,直接遞給孫瓶,“不要省錢,直接找千里郎,把信送到錦國京城外的夕月坊,送給‘小鮮樓’的老闆娘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