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點涼,就回屋拿衣服去了。才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霜兒你呢?”
“我剛好去洗手間了,一出來就見西婷姐高舉著匕首朝西妤姐刺下。”霜兒臉一紅道。
“我和二虎在外面說事,是聽到尖叫聲才趕過來的。”謝雪妮不待弟弟開口,張嘴自個說了。
謝雨瀟眉頭一皺,問西妤道:“那你呢?西婷的反常行為你沒發現?竟然還中刀了?”
西妤猶如做了個夢般說道:“她們都走了,我靠在床上才看了兩眼電視,不知咋的就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了。聽到霜兒妹妹尖叫,我才驚醒,躲過了那直插心窩的一刀。”
“未來之畫,竟然真的無法避免,再怎麼安排,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還好提前有了防備,不然後果還真不敢預料了。”謝雨瀟在心中感嘆道。
看看錶,已過了午夜十二點。十一月四號宣告過去,應該無事了。
謝雨瀟說聲沒事了,讓眾人回房休息。
人都各自回房了,他自個卻無心睡覺,想著西婷的事,走到了歐陽川文門前,推開了房門。歐陽川文正在脫道袍,見謝雨瀟進去,就一邊脫道袍一邊問:“你怎麼知道今晚要出事?”
“我什麼時候說今晚要出事了?”
“你不知道今晚要出事怎可能讓我們形影不離的陪著玉女?你就別賣關子了,說吧。”
謝雨瀟點上一根菸,掏出了未來之畫,甩給了歐陽川文說:“因為這個,未來之畫,你看看吧。”
“未來之畫?”歐陽川文驚異的反問一句,開啟了畫:“天吶,你畫的?你還有這能耐?”
“去,我那有著本事,這是我父親畫的。”
“你父親太牛X了。”歐陽川文說著,興奮的坐到謝雨瀟身邊說:“拜託,讓你父親畫畫我的未來,如何?”
“畫毛,就西婷這一幅畫都讓我夠受的了,你還要來?你知道不,我父親為了不受未來命運的折磨,已經將他能畫出未來的未來之手自個砍掉了。”
“知道未來多好,有那麼可怕麼?”
“靠,要是我畫出一幅你嗝屁著涼的畫,你每天還會活的這麼無憂無慮麼?”
歐陽川文不說話了,似在權衡未卜先知的利弊。
“別想那事了,還是想想怎麼救西婷吧。”
“怎麼救?除了找出那降巫秦白還能有別的辦法嗎?這是個難事,這天大地大,我們上哪找去?”
“你的《茅山道經》都學到屁…眼裡去了?不是有那個‘冤降鬼’麼?”謝雨瀟對這個半吊子的茅山道士歐陽川文有些又氣又惱了。
“冤降鬼?什麼玩意?”
謝雨瀟暈道:“你的《茅山道經》到底學到哪裡了?”
“第一篇‘玄道篇’還沒學完呢。”
“媽…的,‘冤降鬼’是第二篇‘鬥降篇’的。”
“那就是了,第二篇我都沒學,怎麼可能知道你說的‘冤降鬼’是個什麼玩意呢?”
謝雨瀟無語道:“就你這進度我還不如自個學了。”說完,他又無奈道:“得了,得了,我說幾樣東西,你看你哪裡有沒有:納魂瓶,收靈符,定魂釘,白灰,紅蠟四根,孝布,招魂幡。”
“哈哈,都有,你說的玩意咱這應有盡有。”歐陽川文開懷大笑道。
“確定?”
“確定。”
“好,走。”謝雨瀟起身。
歐陽川文心裡嘎登一下,張口道:“幹嘛去?你不會說這三更半夜去捉鬼吧。”
“正是。”
“瘋了?這是什麼時候?你要拉著我去鑽墳堆?”歐陽川文有些心虛。
“你等得住?你忍心看著西婷那麼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