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還傻站著幹嘛?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什麼也不做嗎?你不是說你解決過茨木童子嗎?那你快去解決掉它!”
“別急,再等等。”工藤庀克冷靜的回答。
工程米飯被他這句話給整懵了,如果她現在手頭上有一盆冷水,那麼她絕對會把這盆冷水潑在他的腦袋上。看看是他說的話冰冷,還是這盆冷水無情。
工藤庀克繼續對她說,“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先出手,當然我相信你的實力完全可以戰勝茨木童子。”
工程米飯沒有說話,她看著工藤庀克的時候,她的前方的畫面漸漸虛化,那是木謄大樹苦苦硬撐茨木童子的攻擊。米飯姬深邃漆黑的眼眸死盯著工藤庀克刀鋒般的側臉,這個時候她不由自主的疑惑,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沉穩?而且他真的有一擊必殺茨木童子的招式嗎?她都忘了緋月拔刀流的一招一式了。
“快幫忙啊!”木謄大樹猙獰的大喊,此時他的臉色如同上廁所的時候便秘了半天。
茨木童子的全身泛起的血管清晰可見,僅有的右臂緊握著刀柄像是粗壯的樹幹纏繞著接連在一起的樹枝,細長的青色血管彷彿是樹幹的紋路正在流動著血液為整隻右臂提供強大的力量。灰白的九根藤條白髮在風中微微飄蕩,茨木童子血色猙獰的嘴臉被般若面具遮擋了半邊。木謄大樹單膝跪在地上看著茨木童子居高臨下的樣子,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日本陽光幼兒園啥也不懂的小屁孩。
但是換個角度去想,假如現在是婚禮殿堂,深藍的燈光如同璀璨的星辰正在漫天照耀,有著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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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的音樂當伴奏,同時天花板慢悠悠墜落的大片櫻花夾雜著鮮豔欲滴的紅玫瑰,“她”令人迷醉的微笑就像是桌上那瓶香醇的美酒,雪白的婚紗有著層層蓬鬆的裙襬就像是柔軟到讓人陷進去的棉花糖。我單膝下跪牽起她纖長的右手,為她戴上一生至死不渝的戒指,在眾多來賓的見證下,我和她相擁在璀璨星河、玫瑰櫻花雨、掌聲雷鳴之下。
如此美好的畫面一定要寫進書裡,奈何自己不是一名小說家,唯一寫得好的一篇作文還是在小學時候。然而他在臺上心情忐忑演講作文的時候,自己暗戀的姑娘在臺下和身邊的男同桌竊竊私語。他的心情如同破碎的玻璃割裂了弱小的心臟,五百字左右的作文讓他在臺上傻站了兩分鐘。雖然他贏得了十秒鐘的掌聲,但是卻失去了一生要追隨的女孩。
回到現在,木謄大樹睜開眼睛,他看著眼前的茨木童子,他很難把眼前的畫面代入到剛才想象的故事裡。因為眼前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更何況它連一個“人”都算不上!
茨木童子的薙刀持續的砸在極道玄勾尺之上,它的右臂充滿著膨脹的血液,彷彿下一秒要爆炸似的,木謄大樹把極道玄勾尺高舉在肩頭。
“我快……堅持不住了。”木謄大樹咬著鋥亮的牙關都快碎掉了,工藤庀克尖銳的目光直戳茨木童子心臟的部位。
“就是現在!”工藤庀克的大拇指彈出刀鐔,他立即拔刀出鞘再次亮出刀刃。
“緋月拔刀斬七式·七月流火。”
他那道鏗鏘有力的聲音穿梭在每個人的耳畔,黑色的身影“唰”的一下就原地消失,彷彿是一枚原地發射的洲際導彈即將正中靶心。細長的黑色身影手中緊握著太刀·緋月四季的刀刃忽然燃燒,銀亮的太刀鋒刃化作一道熾熱的火焰伴隨著黑色身影正朝著茨木童子的心臟衝去。黑色的身影宛如城市的輪廓,燃燒的鋒刃是明亮的日出,兩者結合在一起是貫穿蒼穹的天際線。
就是這道天際線從茨木童子的心臟穿過,缺失心臟的部位猶如中旬的圓月那般輪廓,深邃的空心一眼望去能看到茨木童子背後的工藤庀克緩緩收回被熄滅的刀刃。
忽然茨木童子的心中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