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十飲不等兩人發表自己的意見,直接原地消失不見。
“這才是你老大的真本事?”塗天目瞪口呆,這身體消失時沒有絲毫的波動,自己引以為傲的隱身術被水十飲一個照面識破,本來還以為是僥倖,現在看來是自己差的離譜。
“切,這算什麼,十飲還有更厲害的……什麼你老大,我才是老大,”康嘉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急忙說道:
“他是我二弟,下來才是三妹。本來這些事都是該我做的,但鐵不磨不成器,不叫他多鍛鍊鍛鍊怎麼行。唉,做老大有時也很為難啊。”
“我怎麼覺得……”塗天笑起來,不過牽連到臉上腫脹的疼痛叫他立馬合攏了嘴。
“什麼你覺得,知道十飲怎麼說嗎?”康嘉嚴肅說道:“一日為兄終身為父,明白裡面的含義嗎?自己多想想。”
“好的好的,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十飲大哥不想叫你涉險,是為了尊重你。”塗天不是傻子,立馬知道立馬肯定另有隱情:
“不叫我去是愛護小弟,但以後你這做大哥可要為我這新來的多美言幾句,打小弟可以,但不能打臉,咱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呢。”
“什麼臉,誰打你臉了,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吧。”康嘉頓時繃起臉:“難得一起出來做事,明明你看錯了人想偷襲我們,不小心自己打了自己,怎麼能算到我們頭上?!”
“是是,原來是我自己不小心,以後一定要多注意。”塗天有點鬱悶,只是想緩和緩和氣氛,這傢伙還較勁了,誰沒事自己把自己打的像個豬頭。
兩人隨意的說了幾句,想起水十飲交代的事不能大意,忙一起向四周尋找起卡車來。
途中也沒有忘記搞破壞,外面亂的越狠,裡面的壓力才能越小。雖然不能直接幫水十飲做些什麼,但搞破壞兩人施展起來還是不學自通、得心應手。
現在的沙盟前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四處起火,還沒人去救。隔上一定的時間,不知哪裡又會響起爆炸聲,讓保護這裡的守衛和軍隊忙於奔波、顧此失彼。
一個字亂,二個字很亂,三個字非常亂。
沙盟前哨指揮所最高層的一間豪華房屋中,一位白髮白鬚白衣的老者站在窗前望著下面亂作一團的街道……
“三十年都沒有出現過這樣大規模的騷亂,”這人打破沉默,開口說道:“這幾個小傢伙一晚上就做到了,為了你那一點私慾,這是要毀了我幾十年的基業?”
“出了點小意外,我這就馬上去彌補。”靠近房門口一人抹了把頭上的汗珠,點頭哈腰道:“再給我一個小時,我把他們都抓過來任您處置。”
“來得及嗎?”白髮老者冷哼一聲:“蒙沙格爾,讓你的人把通道讓開,順便再把那個女子和小男孩帶上來。”
“統領大人,這可使不得,那個叫水十飲的有點奇怪,”蒙沙格爾連忙說道:
“去了幾波人都奈何不了。郭家小子說他是靈體,逃回來的說是異人,可是派去的執法小隊倖存者說他是改造人……”
“什麼都別說了,無能就是無能,你看看你的手下這些年都在做什麼?”白髮統領打斷他的話:
“好好生意不去做,眼饞人家的蠅頭小利不放,還要殺人越貨,再有幾年,就不是眼前這騷亂,而是直接毀滅。”
蒙沙格爾又是滿頭大汗,但這次不敢再去擦拭,直勾勾的站著不敢有絲毫的晃動。
“去吧,按我說的來,”白髮統領揮揮手。
蒙沙格爾如獲重釋,開啟房門準備離開。
“這次事情結束後,你帶著你手下那些人去提交辭職,安安分分做個普通人吧,”白髮統領補充道:“不然追究下去,你人頭不保。”
“多謝統領開恩,”蒙沙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