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艾說,“瓊珊,我們下來自己走吧。”
“嗯。”瓊珊溫順的點了點頭,和蘇艾一起揹著自己的畫板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前面的街道真的被封住了,一些警察拉起了繩子將這個街道都擋住了。
“出什麼事情了?”蘇艾拉住一個路人問道。
“聽說是有人襲擊了那邊的稅務所。殺了不少人,還放了一把火。”
……
類似的襲擊在這一天中發生了很多起,那些經歷了黑水的培訓的“自由戰士”們在回到古巴之後,發現和在黑水充當假想的西班牙敵人的黑水教官一比,真正的西班牙人簡直就是弱得一逼。下面是古巴最後獨立後,一位當年參加過這一系列的行動的革命元勳在他的回憶錄裡面是這樣描繪當天他們對西班牙警察局的襲擊的。
“我們兩個人從警察局的正門大搖大擺的進去,門衛在打瞌睡,根本就沒看我們一眼。更沒問我們的包裡面放的是什麼東西。我和修斯一起走進了大廳,有個西班牙警察問我們是幹什麼的。我回答說:‘修百葉窗的。’他也就沒有繼續問了,也沒有要求檢查我們的帆布包。事實上在我包裡面是兩支鋸短了槍管的麥克唐納1862型霰彈槍,而在修斯的包裡面則是兩枚‘闊劍’定向雷。
我們走上樓梯,上面是西班牙高階警官們的辦公室。在樓梯轉角的地方,休斯把他的包裡的一枚‘闊劍’安放在這裡,同時將自己的工作服蓋在上面。一會兒我們在上面動手之後,聽到槍聲,下面的那些傢伙如果想從這裡上來,我們就用這枚‘闊劍’陰他們一下。
‘守住樓梯口。’我低聲的對修斯說,‘我去幹掉那幾個西班牙雜碎。’樓上只有一位局長和一位副局長的辦公室,那裡只有幾個腦滿腸肥的西班牙傻瓜,對付他們,又是偷襲,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把霰彈槍上了膛,走到掛著局長辦公室的牌子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個不滿的聲音‘幹什麼?不是告訴過你們,沒事兒不要打擾我嗎?’‘那個傢伙在裡面。’我這樣想著,就飛起一腳,踹開了房門。我看到一頭大肥豬,正抱著一個**女在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看到我衝進來,那個傢伙就猛地把那個**女推到一邊,轉身想要向著裡面的那間房子跑去。但是,他怎麼可能跑得掉呢?我照著這頭肥豬開了一槍,從霰彈槍裡噴射出來的00號鹿彈立刻就把這頭肥豬打了個稀爛。
那個**女嚇得在一旁尖叫起來。不過我沒有時間去理會她。我立刻退出房間,撲向隔壁的副局長辦公室。我先一腳踹開了門,啪啪,從裡面射出了兩發子彈。不過我躲在牆那邊,子彈都打空了。我掏出一枚手榴彈,丟了進去。轟隆的一聲,然後我就衝了進去。在硝煙裡,我看到一個手拿著左輪的西班牙警察倒在地上,他還沒有斷氣。我掏出M1866,照著他的腦門上給了他一槍,幫助他解決了痛苦。
這時候外面也傳來了霰彈槍和手槍的射擊聲,顯然休斯已經在和那些傢伙交火了。我立刻將局長辦公室的後面窗戶推開,同時將一根準備好的繩子掛在厚重的辦公桌上。然後朝著修斯發出撤退的訊號。
修斯立刻停止了射擊,幾個西班牙警察一邊用左輪手槍向著他藏身的牆角不斷地射擊,一邊沿著臺階向上衝。等到好幾個警察都衝到了臺階上,還有一些警察也從隱蔽物後前站出來不斷的開槍掩護的時候,他就猛地激發了‘闊劍’。八百顆鋼珠就像暴雨一樣橫掃了整個的大廳。
整個大廳裡的二十來個警察幾乎被這一枚‘闊劍’全部放倒在地,以至於原本準備的,用來從樓上爬下去用的繩子都成了多餘的東西。我們乾脆就直接從樓梯上下去。將那些死了或者是受了傷還沒死的警察手裡的武器全都收繳起來,裝到我們帶來的揹包裡,然後大搖大擺的就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