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個闖禍在先、又對他外甥女親呢卻不夠禮貌的桓家子弟。
蕭慶正唇角浮起兇殘惡毒的笑意,站起身不緊不慢的往這邊走,“任八娘,你這是想我了麼?特地來看我的?”
桓十四郎和範靜一起變色。
桓十四郎揮起拳頭衝蕭慶正迎頭劈下,範靜臉色鐵青,“打的好。”
雖然桓十四郎魯莽了些,但是蕭慶正該打,該狠狠的打。
聽到外面吵鬧,任平生和桓廣陽一起出了門。
桓十四郎才撲到蕭慶正身前,卻被人從身後拎著衣領提了起來,他惱怒的回頭,雙手雙腳在空中胡亂撲騰,“阿兄,你別攔著我!我非要教訓這孫子不可!”桓廣陽把他放下來,平心靜氣的告訴他:“阿弟,你打法不對。”
蕭慶正還在肆無忌憚的縱聲狂笑,“桓十四你這般生氣著急做甚,難道八娘不是來看我的,是來看你的麼……”話音沒落,任平生臉色一變,欺身近前,一隻胳膊利落的將他按在牆上,另一隻胳膊高高舉起!
“阿弟,應該是這樣的。”伴隨著桓廣陽緩慢溫和的話語,他和任平生的拳頭同時重重落在蕭慶正的小腹上,另一隻手同時牢牢捂住了蕭慶正的嘴,讓他喊叫不出來。小腹是人身上最柔軟的地方,這個位置被任平生和桓廣陽同時重擊,蕭慶正如何不痛?他身體被任平生鉗制住了,嘴被桓廣陽捂得死死的,掙扎不了,叫不出來,悶哼一聲,臉上扭動,痛楚不堪。
“要打得痛,要打人看不到的地方。”桓廣陽教給弟弟。
桓十四郎看的呆了,也聽的呆了。
任平生哼了一聲,踹了蕭慶正一腳,鬆開了他。
桓廣陽也放了手。
蕭慶正臉上冒汗,伸手捧著肚子,呻吟著順著牆慢慢滑了下去……
“我想打他的臉。”桓十四郎不服氣的嚷嚷。
像蕭慶正這樣可惡的人,啪啪啪打臉,打的他臉腫眼腫沒有面目見人才對啊,打小腹疼歸疼,別人看不見,豈不是不夠解氣麼?
桓廣陽默默看了任平生一眼。
桓十四郎倒也聰明,“打蕭慶正的臉就是和打陵江王府的臉,對不對?那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囂張,卻不教訓他麼?”
“他是大王的孫兒,要教訓他自有大王。”任平生簡短道。
桓十四郎怒氣衝衝的哼了一聲。
眼前放著個不順眼的人卻不能懲治,這真是讓他難受極了。
“舅兄怎來了?”任平生走到範靜和任江城面前,口中問著範靜,卻微笑凝視任江城,目光中滿是溺愛之意。
範靜道:“外甥女擔心你,又恐你未用暮食,腹中飢餓,特地送飯食過來。”任江城笑,“不光阿父,還有杜大夫呢。他要為傷者縫合,一定很勞累,需要進補。”桓十四郎眼睛亮了,不自覺的往這邊湊,“八娘,有我的麼?”
“禍是你闖的,罰你今晚不許吃飯。”任江城板起臉。
桓十四郎不服氣,“兩人互帶家奴相毆,又不是什麼大事!誰知道蕭慶正搗鬼,會把秦參軍叫過來啊。八娘,我沒料到他這般無恥陰險。”任江城輕笑,“你一個沒料到,便把我阿父和你阿兄都牽扯進來了。十四郎,一個沒料到,便能令你推脫掉所有的責任麼?”桓十四郎臉上火辣辣的,正賭著氣想發通火,卻見蕭慶正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趁著眾人不注意要往密室移動,便大吼一聲撲了過去,“蕭慶正,你又想做什麼?”
蕭慶正喘著粗氣奮力掙開他,便要往密室的方向跑!
任平生飛起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這人壞透了。”任江城氣得小臉通紅,“他準是想趁著咱們不注意過去給杜大夫添亂的。他盼著傷者出事呢,對不對?”
蕭慶正被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