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些。”

“不礙事，公主殿下。”餘生笑道。

今日雖然沒有將當年的事瞭解清楚，但依然讓餘生十分開心。

張婉聞之抿嘴一笑，然後用手搓了下餘生的腦門，笑罵道：“小時候一般滑頭。”

餘生不躲不避，接了下來。

忽然，餘生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壞笑，對著張婉說道：“姐姐，你聽你之前在城主大殿上說，想看看海，是真的假的？”

張婉聞言，不知餘生想幹嘛，如實答道：“自然是真的，怎麼啦？”

餘生哈哈兩聲，手指一動，白玉劍從腰間飛出，然後橫在地表，發出陣陣白光。

“姐姐不著急回去，弟弟帶你去看海。”餘生說罷，也不等張婉回答，手中靈氣一卷，接著趙婉發出一聲驚呼，然後直接被捲到了白玉劍上。

此時，餘生朗笑一聲，然後踏上劍背。

白玉劍慢慢升高。

“弟弟，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不要，趙立，死趙立！”

趙婉雙手抓著餘生的衣服，一邊拍打一邊大罵著。

“秦雨，你們在這裡等我！”餘生大聲道。

“是，主子。”秦雨答道，臉上也是笑意明顯。

“姐姐站好了，咱們要起飛咯。”

“不要，啊！！”

一道白光沖天而起，向著天邊極速劃過。

“趙立世子，好像還跟以前一般喜歡玩鬧。”蒙乙看著天邊消失的白光，輕笑道。

秦雨聞言，含淚點頭。

“我早該認出他的...”

......

日出南海，遠天似火。

暖光和海風，一起吹來，吹在趙婉和餘生的臉上。

兩人坐在白玉劍上，在日光的照耀下，仰著頭，笑看天邊。

面如桃花一樣紅柔。

日頭漸漸高升，海浪不知疲倦。

“弟弟，我真羨慕你，上天入地，自由自在。”趙婉慢慢眯起眼，低聲說道。

身上的淺藍直掇，飄蕩在白玉劍上。

“姐姐身為一國公主，還用羨慕別人嘛？”餘生回道。

趙婉張開眼，臉上苦笑道：“別人都是這麼說的，誰懂帝王家的無奈呢...”

“可是為了和親之事？”餘生嚴肅問道。

張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餘生皺眉，然後說道：“姐姐不願意，我去殺了那清國三皇子便是。”

張婉聞言，笑道：“殺了他還有別人，女子總歸要嫁人的。”

餘生不明白張婉的意思，接不上話，只能沉默。

“古來女子，不管是尋常人家，還是皇家貴族，皆如那雲...”張婉伸出蔥白玉指，點向天邊那正在翻滾的雲朵。

“它們被風撕成片，也隨夜色化成黑，若是沒有日月它們便無人看見，永遠是陪襯和附庸，也從來身不由己。”

說罷，張婉轉身看向餘生，美目深邃而清亮。

“你說，女子能不能做那日月星辰，永恆不滅。”

陽光灑滿海面，海鳥隨波而來。

“能！”餘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