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過去。
“跪下!”
陳孝山狠著臉,對陳年喊著。
“義父...”
“畫月你別管,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訓這個逆子,平日裡你作威作福只要不鬧出大事,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可今日,你有眼無珠竟然得罪了餘小英雄,你真是該死!!跪下!”
陳年被陳孝山吼得差點哭出來。
陳年打死也想不到,他從城門外隨便抓過來的小乞丐,竟讓父親對自己又打又吼。
不過陳年也不是傻子,陳孝山這般動靜,他也知道自己只怕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雖然如此,但從小心高氣傲的陳年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讓他對著一個剛剛自己還踐踏過的人下跪,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緊閉嘴巴,陳年撇過臉不去看陳孝山,身體繃著,一動不動。
“你...你...我打死你!”
就在陳孝山想要再給陳年兩個巴掌的時候,剛剛離開的另外一位銀甲壯士,帶著人來到了門外。
“報!卑職把人帶來了!”
一排士兵整齊的站在萬福廳外,餘生看去,發現之前在城門外毆打自己計程車兵就在其中。
那個士兵此刻也看向了餘生,雖然餘生此時的樣子已經乾淨了許多,但身形和眼神還是很好辨認的。
那士兵的眼中充滿恐懼。
陳孝山能做一城之主,自然不是沒有手段之人,如果說對於陳年他打的是半真半假,那對於這幾個不長眼計程車兵他絕不會有絲毫的顧忌。
只見他從陳年身旁來到餘生面前,用手指了指那幾位士兵,問道:“餘小英雄,是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嗎?”
餘生一時沒有回答。
其實事情發展到現在,餘生心中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比起繼續折騰他現在更想早點離開。
“陳大人,我...”
“看來在下沒有說錯,正是這幾人,餘小英雄放心,今日我就給你出氣!”
說罷,陳孝山直直走向那群士兵,在經過銀甲壯士時從他腰間拔出佩刀。
‘鏘—’
那群士兵見陳孝山這架勢嚇得慌了神,特別是哪個之前打過餘生計程車兵更是直接跪倒在地。
上位者的可怕只有下位者才能感受的清楚。
陳年可以不跪,可以忤逆陳孝山,因為誰都知道陳孝山不會真的把陳年怎麼樣。
但他們只是普通計程車兵,陳孝山殺他們不會有任何不捨。
“大人,大人饒命啊!!”
“大人饒命啊!”
陳孝山此刻拿出了一城之主的氣勢。
提刀,正要砍下!
“陳大人,算了!”
餘生大聲制止道,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口陳孝山真的會動手。
果然,餘生喊完,陳孝山的刀剛好停在那士兵的頭頂。
就差一絲。
“既然餘小英雄寬宏大量,那你們的狗命就保住了,還不快謝過餘小英雄!”
“...謝謝小英雄!!”
“謝...謝餘英雄!”
“滾吧!”
等待門外士兵退去,陳孝山又來到了陳年跟前。
剛想再教訓,卻被餘生打斷道:“陳大人,此事我不計較了,算了,你已經將東西給我,餘生這就離開吧。”
陳孝山臉上如釋重負,他剛想答應又被陳畫月打斷。
“義父,餘公子既然要去滄南宗,何不讓他等幾日與我們一起上路,一來有個照應,二來這幾日我們也可好好招待一番,當是聊表歉意。”
陳畫月說完看了看陳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