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才好。
一時間屋子裡十分安靜,好似大家都吵累了一般,只聽得周錚被胡氏上藥時發出的嘶嘶聲。
好一會,院子裡傳來動靜,胡氏扭頭望去,呂媽媽在前,孔媽媽跟在身後,還有孟綰院裡的那幾個丫頭和臉生的婦人。周映寒居然也走進院子。
胡氏心裡暗恨,這個小賤人,想著自己都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裡,一會她若是提出來,自己要如何去圓時,卻看到了碧兒。
胡氏的眼睛瞬間睜大,原來周映容說的是真的,她並不是在乍自己。
周錚看出母親的異樣,隨著她的目光也瞧見了碧兒,心中一緊。自己幫著母親前一陣子派了好幾波人尋這個碧兒都沒找到,這樣看來,周鈺這個局是布了好久了,那麼今天會不會變成死局?
他靠向胡氏,“若是她們把證人和證據都尋了來,切記不要硬氣,只扮可憐,求父親原諒。畢竟是關上門的事,外頭的人不知道,就算是父親說出再狠的話來,您也受著,留著青山在的道理娘是知道的。切不可再如剛才那樣衝動了。”
胡氏點頭,自己剛剛想的沒錯,且也知道現在的處境,毒死王氏這件事,這姐弟倆今天是一定會要一個說法的。到時候自己只說不知道,是被莊靜矇騙的就好。
而且,只要把事情在府裡解決,不叫傳出一點風聲去,那麼一切都還有迴轉的餘地。
周易恆看著進來的人,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想著自己剛剛想到的解決辦法應該會讓周映容姐弟滿意。只是胡氏一定要拿出態度來,實在不行,送去寺裡住個一年半載的。
周易恆坐回椅子裡,示意胡氏也坐下,又讓大家都坐下,“你們剛剛說的都是王府的家事,不管對不對,不論是不是真的,你們要的不過是一個結果。放心,我自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只有一點,不管你們掌握的證據和證人說出的話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你們剛剛給王妃定的罪是不是真的,我只有一個要求。”
“王爺請講。”周映容冷冷地道。
周易恆聽著她已連續稱自己三次王爺了,不由地嘆了口氣,“阿容,人都會犯錯,或大或小,胡氏犯的錯也許在你們眼裡是不可原諒,沒關係,只要你們能證明那些錯都是她犯的,我必會讓她贖罪。只我這個要求是,這些事只限於你們知道,不要讓外人,包括周家族裡還有你二叔和均哥那裡的任何人知道,你們做得到嗎?”
周鈺冷笑一聲,道,“來不及了。”
“你什麼意思?”周易恆問。
胡氏與周錚一同向他望來。
周鈺聳聳肩,“我想著,那縣太爺審案還允許百姓圍觀呢,也是做個見證,就想著咱們家出了這麼大的事,總要多幾個人證實才好。瞧瞧,我還真想對了,這從茶水間到正房的功夫,胡氏就不認賬了。”
“你到底做什麼了?”周易恆惱怒地道。
周鈺高聲喊了一聲“吳痕,藥勁都過了嗎?”
只見西屋的門被開啟,胡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周家族長,胡氏的大哥,周家二老爺,周均的母親林氏,還有族裡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慢慢走了出來。
周錚看著他們走路的姿式,與剛剛自己藥勁過後是一樣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都被下了那兩種藥了,只他們的用量要比自己的多一些罷了。
當然,如同林氏這樣的,根本不用下藥,只是做給別人看罷了。
周易恆抖著手站起身來,他實是沒有想到,周鈺會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這是一點退路都不留給胡氏呀。
而胡氏這個時候才真正害怕起來,這麼多人,這麼多嘴,就算是自己在周易恆的幫助下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可是誰知道明天會傳出什麼話去呢?明面上自己在族裡惜老憐弱的,可是大家之所以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