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
法律允許嫌疑犯在被審訊的時候坐下,而這名警員也不過是想下一下何帥,先給煩人一個下馬威,這是審訊的一種手法,不過顯然用在何帥身上並不是很見效。
”你還挺懂法的嘛,看來你所做的連環殺人案,也是有蓄謀的了。“
警員故意把案件說的嚴重了一些,給罪犯帶來心理壓力。
”我大學是法學專業,不過我沒有殺人,作為一名警員,你這麼胡扯是不對的。“
何帥將身體往後仰了仰,這凳子是有靠背的,這樣何帥找了一個更舒適的坐姿。
已經好幾天沒這麼舒服的坐著了。
”用言語攻擊警務人員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靜海的這名警員探過頭,提醒著何帥。
而那名泰國警員則一直在旁邊聽著,好像只是個擺設一樣。
何帥嚴重的懷疑他不會中文。
”把與我無關的案件瞎扯到我身上,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哦,說不定對你有點好處。“
何帥意味深長的看了這名警員一眼,看的這名警員心裡貓愣愣的。
他的確有點好處。
警員閃避了一下眼神,心說這不是靜海,這是曼谷,而且你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何帥了,現在你脫離了蕾曼,連個屁都不是,老子想在這裡弄死你都行!
不過這只是內心想法,靜海的警員從檔案包裡掏出了一份檔案。
”3月12日,21點14分你在哪裡?“
”你的資料上沒有寫麼?“
”正面回答問題。“
”如果你問的都是些廢話的話,我有權選擇沉默。“
”那你就是在預設你的罪行了。“
“你這樣的審訊結果在法庭上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何帥微微笑笑,一副我是老實人,你不要騙我的樣子。
“為什麼要殺人?”
童震決定換一種審訊方式,下馬威給了,簡單的交談也交談玩了,現在要步入正軌了。
“我沒有殺人。”
何帥依舊面帶微笑。
這讓童震知道,這是個很難對付的人,一般的嫌疑犯要麼是一隻保持著沉默,要麼是神情緊張激動。
而這種很是放鬆的嫌疑犯一般要麼是有經驗,要麼就是極度狡猾的嫌疑犯。
而且還懂得一點法律!
至於那個什麼法學專業,純屬是何帥瞎扯的,說出來唬這個警員的。
不過何帥有信心,這個警員是絕對不會知道自己大學到底是什麼專業。
“不要跟我裝糊塗!”童震站了起來,抖著手中的檔案,如同瘋狗一般對著何帥吼道。就差沒噴吐沫星子了。
何帥強忍著跳起來,暴打一頓這名警員的衝動,心想這警員怎麼跟神經病一樣,一驚一乍的。
再次用看傻子一樣盯著童震看了一眼。
“我告訴你,這幾天我們都做了什麼,我們去了勘察了案發現場,靜海的,曼谷的,還有你家,全部都勘察了一遍。”
童震點了支菸:“告訴我,你的作案動機和作案手法。”
“我不是罪犯,我想你問錯人了。”
童震忍不住想再次發飆,不過他知道發飆對於何帥沒有任何一種用處。
童震俯下身來,彎著腰,用雙手撐著桌案,讓頭低到跟坐著的何帥保持一個高度。
香菸從他夾著的手中絮絮的飄蕩著煙霧。
他壓低著聲音,用一種貌似能躲過監聽器的聲音說:“這樣,我們做個交易,你告訴我你怎麼殺人的,還有殺人動機。我保證不已謀殺的罪名起訴你。隨便什麼罪,過失殺人?防衛正當?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