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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授目不轉睛的盯著劉璋笑道:“冠ūn侯此話,似乎別有玄機啊”

劉璋笑問道:“沮公,不知韓刺史是否每日都有繁忙的公務?”

“正是”沮授點了點頭道:“韓大人的公務,每日都堆積如山,他常常處理到掌燈時分。”

“那沮公呢?”劉璋又問道:“沮公身為冀州別駕,這每日的公務應該也不少吧?”

“這…”沮授有些糾結的說:“我的公務自然不少,難得閒下來,才能陪冠ūn侯喝喝酒”

“此話不盡然吧”劉璋打趣似的看了沮授一眼,並給他斟了一碗酒道:“天下,之所以需要朝廷;各州,之所以需要刺史、州牧,是需要大家各盡其職。刺史、州牧只需要總覽全域性,而別駕、治中、從事自有分工,何須州牧、刺史越俎代庖?就好像朝廷,我那皇兄每日並不怎麼操勞,然天下皆平,此乃知人善用也”

“噗…咳…咳…”劉璋的前半句,還像那麼回事,可後半句,沮授直接被酒嗆著了。開什麼玩笑,劉宏那也叫知人善任?明明是昏君一個不過,沮授不得不承認,劉璋說的很有道理。

“冠ūn侯,難道你就那麼信任你的別駕、治中等人麼?”要知道,沮授雖然是冀州別駕,但並不受韓馥信任,世家子弟怎麼可能信任寒門子弟?韓馥招攬沮授,完全是看重沮授的名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古之先賢早已有言,難道沮公不知麼?”劉璋笑道:“我麾下有三位大賢,除了劉曄與我同宗,那郭嘉和戲志才皆是寒門大才,一州政務全由他們決斷。也多虧了他們,幷州才能欣欣向榮,我才能在此與沮公飲宴。若他日沮公有暇,可來晉陽做客,我定然相陪”

“冠ūn侯的度量非常人可及,某甚是羨慕”沮授似乎有些醉了,他身體微向後仰,雙手撐地,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

劉璋也有些微醺,他見沮授失落,不由笑道:“沮公何必如此若是你在冀州不得意,可來幷州助我,我正愁人手不夠呢”

“忠臣不侍二主,何況韓大人對我有恩?此事還請冠ūn侯萬勿再言”沮授雖然心動,但他本身的道德,不允許他棄韓馥而去。

“咦?”劉璋上下打量了一下沮授問道:“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都是大漢的,敢問沮公所言之主是誰?若沮公有意,我請陛下下旨,調沮公來幷州如何?”

“這…”沮授哈哈一笑道:“冠ūn侯醉了”

“非也”劉璋正色道:“我觀韓馥並非英雄,冀州早晚被他人所趁。我不求其他,只望有朝一日,若韓馥獻土他人,就請沮公來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我主如何會獻土他人?”沮授笑著搖搖頭道:“授不才,尚知忠義之道。冀州被他人所奪,韓大人豈有命在?授秉忠義,定追隨韓大人於地下”

“沮公言之過早”劉璋笑道:“不如我與沮公約定,若韓馥真被他人所趁,我當為韓馥報仇,若韓馥果真獻土他人,就請沮公前來助我”

“這…”沮授在心中暗暗揣度,他並沒現其中有何不妥。若韓馥果真獻土他人,沮授便是無主之人。到時候,無論沮授選擇任何人為主,都是他的自由。雖然與劉璋相處不到半日,但沮授已經被他的氣度折服。

想了半晌,沮授抬起頭道:“果如冠ūn侯所言,授便隨你驅策”

“好”劉璋大笑道:“既如此,我們擊掌為誓”

“啪…啪…啪…砰…”手掌相碰,出三聲清脆的拍擊聲,就在劉璋與沮授應該相對而笑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好似撞擊的聲音。

“怎麼回事?”劉璋被人打擾了雅興,不由拉雅間之門,憤怒的看著門外的掌櫃和小二。

“對…對不起客guan”掌櫃和小二的臉都綠了,因為他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