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氣在樹木的枝葉間形成霧障,讓人頓生幽雅清淨之感。
祝童讚歎一聲,比起精緻與細心,碎雪園還是不如九津;只院子裡的溫泉、古樹,就不是想有就有的。
惠子又在說話了,祝童回頭看到她託著一間淺色衣服跪在房內,莫非是要自己更衣?
也是,進手術室還要消毒換衣服,看這氣派,松井式一定有更高階的要求。
只是,當著一個女孩子換衣服,特別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小騙子很不習慣。
“您能迴避一下嗎?”祝童連筆劃帶結巴的試圖與對方交流,惠子笑著搖頭,伸手去解祝童的衣釦。
五、九津(下)
如果九津有如此待客的傳統,小騙子是樂得享受的。
祝童安靜下來,任憑惠子把衣服一件件扒下,當只剩一件圓領衫時和內褲時,祝童才制止住對方。
九津內的溫泉,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至少,祝童泡進去後除了熱,沒別的感覺。
惠子也褪下外衣,只穿一件輕薄的裙服跪坐在溫泉外;她個字不算高,大約一米六左右,有一雙修長白皙的腿。
她挽起衣袖執一隻木勺,不斷揚起溫泉水澆到祝童肩上、頭上,溫軟的手輕輕在他身上揉搓;水打溼她的裙服,那玲瓏浮凸的美妙**才展露出異樣的性感。
祝童舒服的半躺在溫泉池內,有個美女如此體貼的服侍,在一個如此寧靜曖昧的場所,對於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件很爽的享受。蝶神正從虛弱中醒轉,祝童也懶得動彈,任憑惠子忙活;心裡回想著藍湛江的話。
昨天下午,藍湛江約祝童到南海宮瀾,告訴他兩件事。
一是用祝童交出的密碼和口令開啟了東海投資的帳戶,梅蘭亭已經得到一千萬的投資。並說:“只從現在的市場反應來看,梅小姐前期的運作是成功的;透過這次拍賣會上的炒作,兩位畫家出名了,畫廊也收回一部分投資。”
第二件事針對的就是這次日本之行,藍湛江說:
“井池財團的前身是日本一個古老的家族,井池是主人家的姓氏。我們的資料很少,只知道在一百年前,池田家和松井家都是井池家族的附屬家臣。由於一場不為外人所知的變故,井池家族被迫與池田和松井兩家族妥協,由此立下一個奇怪的規矩:井池家族及其財產雖然還是井池家族所有,但是井池家族的管理權由松井和池田個家族輪流執掌,每十二年進行一次更換。
“松井式是這一屆家族掌管人,已經掌管井池財團七年,他如果死去,餘下的五年應該由他的長子松井正賀接任井池財團的總裁。但是,松井正賀這個人狂妄自大,且與日本國內幾大財閥關係曖昧,即使在松井式病重期間,井池財團的董事會也沒批准他代理行使總裁職權。你這次去日本一定要注意這個人,為了做井池財團的總裁,松井正賀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
藍湛江說完這段話,祝童還奇怪的問過一句:“既然只是管理權,那個松井正賀應該不會太在意吧?”
“井池財團的資產超過百億美元,他們的投資遍佈日本和世界各地的大公司;掌管這麼一大筆財富就等於擁有巨大的權利和影響力。事實上,在過去的七年裡,松井式已經用這種便利為松井家族贏得了很大的利益。如果松井正賀接替松井式,只怕用不了五年,他就能把井池財團掏空。池田一雄拼命想救回松井式的命,不是因為他有多好心,是因為與松井正賀相比,松井式還比較注重傳統;做事情還有底線。還有五年就輪到池田家族掌權了,你說他著急不著急?”
“井池家族還有什麼人?他們不知道嗎?”祝童消化著藍湛江的資料,對此次日本之行充滿了疑慮。
“說來也奇怪,很少有人見到過井池家族的人,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