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海膝蓋處。
這次是蝶神感應到有人在快速接近。
到底身上有傷,使不出好大氣力。黃海被踢的一趔趄,好在他足夠機敏,順勢旋轉著倒下身體。
即使這樣,他還是沒有完全躲過蓄謀已久的刺殺,一枚尖利水刺**他的肩膀。如果他不做反應的話,讓枚水刺將刺進他背心,黃海這條命就算交代一半了。
“把槍給我。”祝童又一次伸出手,碰碰葉兒。
葉兒還在猶豫,祝童心裡發冷,原來葉兒還是信不過自己!
黃海默默的掏出配槍,問:“他藏在哪裡?你不能用槍。”
祝童指指船尾,隱身人藏身在船舷後,蝶神只能感覺到他的位置。
葉兒也感覺到祝童的失望,一時滿腹委屈無從訴說,她的槍裡只剩兩發子彈,甩手對著祝童手指的方向扣動扳機。
船尾處傳來一聲呻吟,一片亂響後,傳來兩聲落水的聲音。
“他走了。”祝童軟下來,肩部的劇痛使他深吸口氣;“讓船儘快靠岸,我和你都在流血,堅持不了多久。”
“你就別說話了。”葉兒拿出手機,想要去攙扶祝童,卻被輕輕躲開了。
“東海騎士”上有四位程震疆找來的保衛,他們跑上來快速搜查完甲板,沒有發現任何人。
“黃海,你……不要動,慢點呼吸。你們!去把我的針找來,要快!”祝童凝視著黃海,他的臉色有點不正常的潮紅,水刺上有毒。鳳星毫被他丟擲去引誘大火輪出招,龍星毫刺中大火輪拳峰,應該就在身邊。
時間實在太短了,倉促間一位保安只找到了鳳星毫。
祝童撕下黃海傷處的衣服,露出傷口。果然,水刺周圍的肌膚泛出黑色。祝童肋下也被這枚水刺劃開一道傷口,他自我感覺一下,也許是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蝶神已經催動綠霧解去傷處的毒素。看來,這種毒藥不算厲害,應該出自古老的江湖秘方。他身上比較重的傷處在肩膀,那裡已經脫臼了,傷沒傷到骨頭還不好說。
“***,把它放到傷口裡。”祝童對保安說。他沒有再為難葉兒,她根本下不去手。
井池雪美和朵花跑出來,正要上甲板,卻被一個保安攔下了。
陳依頤走過來,說:“讓我們上去吧,雪美小姐需要看到李主任。”
保安還是不放行,葉兒出現在舷梯口,臉色蒼白,勉強笑笑說:“陳總,李主任沒什麼事,你陪雪美小姐先回房間。如果不放心的話,一會船靠岸,你們可以去醫院看望他。”
“所有人的人馬上回房間,船上可能有罪犯。對不起,雪美小姐,平質先生,你們也要回去。我們馬上要對全船進行搜查。”
黃海扶著祝童走過來,他們也是一身狼狽,臉色都不好看。
“雪美小姐,平支先生,對不起,讓你們看笑話了。”祝童微笑著看著井池雪美:“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回去吧,明天上午……我不能去送你了。”
“先生,你一定要送我。雪美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上海。”井池雪美激動的要跑上來。
祝童伸出左手,擺了擺:“不要上來,這裡很危險。朵花,陪雪美小姐回房間。”
井池雪美只好和朵花一起回房間,松井平志想要幫忙,也被婉言謝絕了。
“東海騎士”號緩緩駛出黃浦江,海風吹散了濃霧。
空中傳來轟鳴聲,一架警用直升飛機懸停在甲板上空。
祝童與黃海分別坐進吊籃,很快,直升機盤旋一週,向市區方向飛去。
黃海臨走前已經指揮保安把甲板封閉起來,等待大隊人馬來做進一步現場勘測。
畢竟,在鬧市區開槍是一件很嚴肅的事件,即使有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