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髒他東西,但我當時就給了他100塊錢的乾洗費。“
”還有,龔恭你少在這裡煽風點火,栽贓陷害。劉寒的皮包是這個嗎?你這分明是個手包,他拿著的卻是一個斜跨包,包都不一樣,你瞎嚷嚷什麼。劉寒,你給我站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拍著胸脯說說,這是你的皮包嗎?”
特麼的,這簡直就是指鹿為馬,而且還是這麼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栽贓陷害。
當魏寶這話說出來後,姬年他們就已經心知肚明。龔恭這是純粹過來鬧事的,不然為何會找到這麼可笑的理由。魏寶即便再宅,難道分不清手包和斜跨包嗎?
想通這個,姬年幾個彼此對視過後,眼神中就多出一種冷意,麻痺的,當我們好欺負是吧?你們既然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非得教訓教訓不可。
“魏寶,你是重度近視患者吧?誰告訴你我的是斜跨包,我的是手包,就是這個。你還別想不認賬。”
“昨天我是覺得在食堂裡面,得給你留點顏面,畢竟那麼多人不是。今天是私下見面,人不多,咱們就要好好說道說道。知道我這個皮包是啥牌的不?Gucci,真皮的,世界名牌,我買的時候一萬多。而你給我弄髒了,賠100塊錢就想了事,哪有這好事。”劉寒果斷的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臉紅脖子粗,指著魏寶的鼻子就滿嘴酒氣的往外噴話。
“你…你簡直是無恥之極。”魏寶可不擅長打嘴仗,雖然心中怒不可歇,但是憋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無恥?”
劉寒放肆的大聲狂笑,“龔哥,你聽到沒有?他說我無恥,我哪裡無恥了?我的皮包被你弄髒了,已經不能再用,是我吃虧了好不好?”
“我過來找你索要說法,你反倒是罵我無恥。這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我還就告訴你魏寶,今天就在這裡,你必須給我解決這事。要是不解決,嘿嘿,你就別想走出這個包廂,你…哎呦,疼,鬆開…”
指著魏寶鼻子罵得痛苦淋漓的劉寒,突然間額頭佈滿汗珠,不僅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甚至還發出慘烈的嚎叫聲。
原來站在一側的姬年,不動神色中過來,乾淨利索的握住劉寒伸出來的食指就往下猛掰。
俗話說得好,手指連心,如此一扳哪裡是劉寒能夠忍受住的,無比劇痛直接讓他的眼淚當場就掉落。
“幹什麼?姬年,你想要動手是吧?”
“孫子,趕緊放開劉寒的手指。”
“和他廢什麼話,弄他。”
看到劉寒被制服住後,站在龔恭身邊的幾個人,哪能忍受住心中憤怒,全都叫囂著就要衝上前來。
“哎呦…疼…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姬年冷眼瞥視過去,腳步都沒有挪動,只是手上加大勁道,劉寒就將該說的全都蹦出來。
這刻的劉寒,心裡是崩潰的,“龔恭老大,你可不能站著看熱鬧,我會這樣全都是為了你。我可不想變成殘廢啊,龔恭老大,趕快幫我啊!”
別說,這話還算管點事,幾個人都停了下來,但仍然蠢蠢欲動。
“姬年,你什麼意思?欺負人是吧?你的人做了錯事,現在不但不知道悔改,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你竟然還做出這種舉動。是認為我的兄弟就該被你這樣羞辱嗎?當著胡璃的面你就這樣做事,還要不要臉面?”
“胡璃,你看到沒有?這就是你認識的姬年,一個做事魯莽,不分青紅皂白,沒有是非觀念的傢伙,這種人哪裡值得你喜歡。”龔恭一肚子的怒火轟的噴了出來,衝著胡璃就一陣大呼小叫,連最起碼的虛偽遮掩都已經懶得做,直接就往姬年身上潑髒水。
喊出這番話後,龔恭那叫一個渾身痛快,就像是吃了一顆大力丸一樣,雖然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