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清楚秦西鳳性格的,他們都知道自己這位老友眼裡揉不得沙子,骨子裡面是正宗的國家榮譽捍衛者。要不是因為有這種信仰,當年大琴會何必忍受顧長白奚落?
如今伊藤禪暝公然做出這種挑釁之舉,秦西鳳還能忍耐?
但秦西鳳就算真的出戰又如何?難道說還能獲勝不成?沒可能的,即便是對琴術不算精通的他們都能清楚,假如說伊藤禪暝真要好對付,顧長白早就出面應戰,何至於現在還扭扭捏捏?
扭捏便是說顧長白不敢應戰,是在顧及憐惜自己的羽毛,他在害怕,害怕要是輸掉,這麼多年的榮譽就將徹底化為泡影。
秦西鳳的琴術和顧長白在伯仲之間,顧長白猶豫,秦西鳳就敢說穩勝?
秦西鳳掃過全場,眼睛最後落在姬年面龐上,溫和說道:“小年,你別激動也別魯莽,安靜靜養便是。”
“師尊,你要回白馬琴院?”姬年心神微動,強忍著身體的不舒服就要站起來急聲問道。
“別動!”
秦西鳳走上前將虛弱的姬年按住,微微搖搖頭眼神坦然說道:“小年,師父平生有兩個心願,第一就是希望咱們野狐禪指能揚名華夏琴道,能將為師之前承受的羞辱全都洗刷殆盡。這個心願因為你而實現,為師心裡非常高興。”
“第二個心願就是希望咱們華夏琴道能揚名國際,享譽全球。第二個明顯比第一個要難做到,但為師當年既然發下這種宏願,哪怕窮盡一生之力都要為之奮鬥不息。”
“現在東瀛伊藤禪暝公然做出挑釁華夏琴道的舉動,意圖踐踏華夏琴道榮耀,你說我能視而不見置之不理?不能,別說我現在就在中海市,哪怕沒在,不管在哪裡都會飛過來。即便是明知道會失敗,我都不惜一戰。”
“師父…”
“你聽我說。”
秦西鳳揮手阻止住想要勸說的姬年,眼神堅定執著,“這是我的信念,也是我的希望,小年,你就不要再勸說,誰勸說都沒用。你在這裡安靜休養,看為師去踏平這個小日本的野心!”
“師父…”
“怎麼?難道你信不過師父?”秦西鳳狠狠一瞪眼,原本就不是婆婆媽媽性格的他,蹭的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去,在這裡拖延的時間越長那邊的估計就越難堪越丟臉。
秦西鳳必須儘快趕過去!
“師父…”
“你還有什麼話說?”秦西鳳站在房門口轉身問道。
“我想說您老人家去就去,去了後直接教訓伊藤禪暝這個龜孫子,那個什麼安培名琇給你提鞋都不配,別搭理她!”姬年心中憋著的話總算說出來。
“哈哈!要的就是你這種話,放心吧,為師不會失敗的。”秦西鳳大踏步離開。
“老秦,等等我們。”
“小年,安心靜養啊!”
魯中原和白古典哪裡還有心思留下,紛紛撂下兩句話後就追隨著秦西鳳離開,秦嵐和杜煮雨也走出去。當這裡只剩下胡璃和白敬亭他們的時候,宿舍老四李煒陽滿臉憤慨,揚起拳頭喝叫。
“麻痺的,這個臭娘們那張臉真是看得厭惡啊,囂張個屁,沒準就是女優出聲。尼瑪的還敢在這裡羞辱咱們華夏琴道,牛逼哄哄個屁!老六,趕緊站起來虐待死她!”
這話剛說出,病房中的氣氛就變得不一樣起來,宋青魚她們幾個的眼神唰唰的直射過來,眼裡流露出一種厭惡。
女優?虐待?
這種畫面既視感太強烈!
“李煒陽,沒想到你口味還挺重的。”宋青魚挑起嘴角高傲的說道。
“我口味重?”
李煒陽瞬間就清醒過來,趕緊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讓姬年來虐待安培名琇不是我…啊,胡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