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爽利,一驚一號的,萬歲爺就在不遠處,聽見了定然不痛快。”
靜嬪只得起身,回了聲:“是。”
黛玉便對晴雯道:“你且去一邊站著,回府再說。”
晴雯忙磕了個頭,悄悄地退到一邊。
秋茉素來跟晴雯交好,今晚瞧她這樣,便拍了拍黛玉的手,安慰了幾句,起身離座拉著晴雯去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細問其中緣由。
晴雯滿心委屈,此時好不容易有個人說說,自然是滿肚子的都倒了出來,二人喋喋不休的說了個沒完。有人靠近竟也沒有發現。
“惠寧?”水溶和耿延鋒並肩走來,原是在席上坐的乏了,起來走走,隨意說說南邊的戰事,因他心中記掛著黛玉,所以才走向這邊,原是想著或許能碰到個小丫頭,可以問問黛玉的情形,不想聽到秋茉和晴雯躲在花架子底下小聲說話,於是叫了一聲。
秋茉原不習慣被人叫封號,所以開始沒反應過來,只是聽見水溶的聲音,條件反射性的站起身來:“王兄?”
“果然是你,怎麼不看戲,躲在這裡跟丫頭說個沒完沒了?”水溶輕笑,看清了和秋茉在一起的是晴雯,便更加高興,於是對秋茉道:“正好,這位就是耿將軍,你們二人婚定以下,卻還沒見過面呢。”
秋茉的臉便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幸好月色清清,朦朧中看不真切,但秋茉已經低下頭去,在耿延鋒看來,卻是一個絕美的佳人,臨風而立,月色下嬌羞欲語,輕靈可人,於是上前拱手,朗聲叫了一聲:“下官耿延鋒,見過郡主。”
水溶撲的一聲笑了起來,拉著耿延鋒的衣袖小聲說道:“耿賢弟,這是我妹子,你的未婚妻,不是你們沙場上的將軍,用得著這麼較真嗎?”
水溶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秋茉的臉上掛不住了,但又不好就走,於是對著耿延鋒福了一福,“將軍多禮,惠寧不敢當。”說完,又對水溶說了一句:“過來的久了,怕母妃尋找。”便要離開。
“等等。”水溶見妹子惱了,便上前來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悄聲地說道:“你若是不趁機瞭解一下他的為人,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你們婚前可要受禮,一年半載見不到,別回頭嫁過去,發現他是一個大老粗,再回來鬧著退婚。”
秋茉羞怯至極,便也顧不得許多,抬手掐了水溶的手臂一把,恨恨的說道:“這是做哥哥的說的話嗎?回頭我告訴母妃評評理去。”
“呵呵,好妹妹,哥哥為你好,你好不領情。”水溶輕笑,已經抬起頭來,對著身後的耿延鋒說道:“她從小兒被母妃寵壞了,不懂禮數,耿賢弟莫怪。”
其實對於耿延鋒這種數年來一直守在邊疆軍營裡的將軍來說,秋茉無疑是一道曙光把他生命中黑暗的黎明照亮。原本耿延鋒那天在犒軍的時候瞧見了黛玉,心中莫名其妙的男女情愫便已經開始萌動,只是自己尚未弄明白,而今晚和秋茉的邂逅,再加上水溶在一邊的說笑,卻已經把他向前推了一把。又因秋茉本就是自己剛賜婚的未婚妻,一切便在他的眼睛裡都天經地義起來。
“王爺的愛妹,自然嬌慣些,不過女兒家也的確該如此,總不能像我們男人一樣縱橫沙場吧?果然那樣,豈不成了怪談?”耿延鋒笑笑,一雙清涼的眸子看著秋茉,把秋茉看的心煩意亂,一時失了主意。
“青兒,到這邊來,本王有話問你。”水溶說著,喚了一聲立在一邊偷笑的晴雯,轉身走開一段距離,把那花架子底下的空隙留給了秋茉和耿延鋒。
晴雯忙答應一聲跟著水溶離開,自然是回說黛玉這一晚上的事情,水溶到底不放心,悄聲說道:“你悄悄的回去,告訴她,本王在這裡等她。”
晴雯點點頭,應聲而去。水溶回首,看見那邊的耿延鋒已經和秋茉說起了話。耿延鋒是豪爽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