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還沒有告訴我,誰是你的明月光和硃砂痣。”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江雨菲淡淡反問。
阮天凌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當然有關係,因為我希望我是你的明月光和硃砂痣。”
江雨菲連嘲笑的心情都沒有了。
曾經他的確是她心頭的硃砂痣,只是後來,他變成了牆上的蚊子血,她看了就礙眼。
江雨菲掙扎著推開他的身子,指著樓下的霹靂道:“那是顏悅送給你的東西?”
東西?
第一次有人用東西來形容霹靂。
霹靂剛一出生就被顏悅買下,然後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雖然是送給他的,但霹靂幾乎是他們兩個人共同撫養長大的。
在霹靂的眼中,它的主人只有他和顏悅,不過它最終的主人只有他一個。
霹靂是一隻血統高貴的紅獒,它有一身紅色的濃密鬃毛,頭部像雄獅,威風凜凜,氣質高貴,沉穩勇敢。
儘管它被當成寵物養著,不過它身上的王者之氣一點都不減損。
看到霹靂的人,沒有誰敢小瞧它,都不敢輕視它是一條狗。
更別說把它說成是東西了。
誰不是鄭重的叫它一聲霹靂,可是江雨菲卻說它是東西。
她確定霹靂跟一般的狗一樣,是可以輕視的嗎?
阮天凌眯了眯眼,淡淡道:“霹靂算是我的夥伴。”
“所以呢?”江雨菲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男人只好明說:“你該給予它一定的尊重。”
這下她明白他在說什麼了,江雨菲淡笑道:“我尊重它,它會尊重我嗎?”
“……”
“你讓我給一條狗尊重,說明你還是懂‘尊重’的意思。那麼請問,你尊重過我嗎?”
“……”阮天凌後悔了,就不該扯到‘尊重’這個詞上的。唸完後,她頓了頓,側眸看向他:“就是這段話,你聽懂了嗎?”
阮天凌深邃的眼睛注視著她,他揚唇笑道:“你認為你是我的蚊子血還是硃砂痣?”
他自然聽懂了她的嘲諷之意。
她是在嘲諷他,娶了她之後把她當成蚊子血。和她離了婚,與顏悅訂婚後,又把她當成了硃砂痣。
他發現,這段話說的的確很不錯,可是不適用在他的身上。
江雨菲勾了勾唇,嘲諷的說道:“你怎麼不問問,你在我的心裡是蚊子血還是白飯粒?”
“那誰是你的明月光和硃砂痣?”阮天凌立馬反問。
江雨菲把書放下,下床走去陽臺,“反正不是你。”
阮天凌微微眯眼,表情有幾分陰沉。
江雨菲雙手放在欄杆上,往下看去,是半人高的白色狗窩以及一顆銀杏樹。
此刻已經是夕陽西下,這個時候的霹靂醒來了,它正站在樹下大快朵頤的吃著它的食物。
它的警惕性很高,立刻就注意到了江雨菲的存在。
霹靂抬頭看她一眼,想衝她叫兩聲,在看到她身後的阮天凌時,它又安靜下來,繼續吃豐盛的晚餐。
阮天凌從後面抱住江雨菲的身子,健碩的胸膛貼著她纖細的後背。
“女人,你還沒有告訴我,誰是你的明月光和硃砂痣。”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江雨菲淡淡反問。
阮天凌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當然有關係,因為我希望我是你的明月光和硃砂痣。”
江雨菲連嘲笑的心情都沒有了。
曾經他的確是她心頭的硃砂痣,只是後來,他變成了牆上的蚊子血,她看了就礙眼。
江雨菲掙扎著推開他的身子,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