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史密斯的身子重新背了回來。
“爹地,你能讓開下麼。我要送她去醫療室。”她的嗓音很鎮定,這是史密斯提醒她的。
不要擾豫,要表現得很著急,很緊張。
不管是誰,任憑是左兮蘄,也不能例外。
左小安收緊了雙手,往旁邊一閃,將史密斯的身子拉了拉,繼續往前走去,手腕卻驀地被拉住,動彈不得,她佯裝蹙眉,回眸看向冷著幽眸,站在她身後的高大身影。
“她受傷了,你知道麼?為了什麼該死的破寶石!你能放開我的手了麼?”她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激昂,甚至有些瀕臨崩潰地聲嘶力竭。
這是她發自內心的。
因為,背上的重量,那抹溫度彷彿漸漸地在變涼。
這一點,讓她莫名地更加緊張。
“我來揹他。”左兮蘄冷哼一聲,不顧她的抵抗,大掌一抬,將史密斯利落地背在背上,大步走向了甲板上,見莊小安疾步跟了上來,對開船的工作人員冷聲,“快開去醫療室。”
“好。”船員正在休息,立馬放下了手中啃到一半的黃瓜,走到了船艙裡,開始啟動紅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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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趕到了醫療室裡。
史密斯被推了進去,而大門在左兮蘄和左小安的面前,重重地被闔上。
左小安並不回眸看他,她知道,他的視線雖熱她鎖著她的身子上,那種炙燙,讓她的心跳得發慌。
醫療室前,有兩排長椅,木質的,擦著彩色繽紛的彩漆,與這夢幻的迪斯尼例是十分的搭配。
左小安坐在了左邊的長椅上,雙手絞著手指,不時抬眸望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心久久地被提著。
而她焦急的面容,緊張的神態,卻讓斜倚在彩色動漫牆邊的冷魅身影不悅地蹙起了眉頭。
他看不慣她為別的男人而緊張。
看不慣她緊張到不知所措的模樣。
這,極大地打擊了他冷傲的心。
幽藍的深眸漸漸地從她的臉上,移至她的肩膀,還有髒汙的衣角,還有,她的手心。
大步一轉,他消失在了長廊的轉角處,左小安才反應過來,望了望已經消失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地撇了撇。
他應該是等不及走了吧。
這才符合他的性格,他的秉性。
不顧任何個人的事,不浪費一絲時間在無謂無益的事情上。
不要難過。
她開始自我催眠。
但,好像都沒用。
越是不想,卻越是想得深刻,刻進了腦子裡。
“誰是病人家屬?”大門卻被推開來,一位醫生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左小安立即站起了身,走上前:“是我,醫生,她怎麼樣?”
“沒什麼事,就是一雙手外皮,摩擦得太厲害了,已經傷到了筋骨的位置,需要靜養一個月。”
“好的,謝謝你,醫生。”左小安細心地聽醫生囑咐了一些藥膏的使用時間,送醫生出去。
設計師的手,無疑是最珍貴的。
她有些懊惱。
這一點讓她的心,更加的壓迫,甚至壓抑。
她的手,是最最完美,最最有力的武器。
而,她要靜養一個月,也許會耽誤她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和計劃。
推開木門走進去,史密斯正躺在靠窗的那鋪床褥上,手上還掛著點滴。
“怎麼樣?會不會很疼?”左小安走近,坐在床邊的小矮椅上,細心地問道。
視線觸及正藏在被子上的手,她的眸光劃過一絲狐疑,伸手輕輕她搬起那隻手,她卻忍不住鼻子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