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十飲嘗試幾次便學會了穩住腳下的木板,還可以站立起來。小白也在他敲打下學會了拉車,委屈至極的小白從此過上了拉縴的生涯。
天色已黑,水十飲沒有急著趕路,反而驅使著小白向橋頭趕去。
他在離開的時候感受到來自那個祭司的殺意,所以他才會找了地方躲起來,並現在返回。
很快橋頭在望,橋兩頭都燃燒著篝火,還有不少守衛圍著篝火聊天,那名祭司不見了蹤影。
水十飲正猶豫是不是直接衝過去問出那名祭司的下落,卻看到那名善良的守衛走出來,套上滑板向一個方向滑去。
看著這名守衛離開一段距離後,水十飲趕緊悄悄跟了上去,出了橋頭那些守衛的視線後,就命令小白追上去撲倒這名善良的守衛。
小白畢竟是三級的感染獸,追上去輕鬆撲倒守衛,不等守衛有所反應,一口咬住這人領口拖進路旁的樹林中。
守衛嚇傻了一般,沒有發出驚叫也沒有反抗,一動不動的直等到水十飲出現在他面前,才猛烈的咳嗽幾聲緩過勁來。
“不用緊張,我不殺你,問你幾個問題就走。”水十飲說道。
那人點點頭,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恐懼。這時飢餓的小白本能的做出動物進食前的舉動,先聞了聞,又舔了舔他的臉。結果嚇得本想說點什麼的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滾!去那邊等著!”水十飲指著一旁,對小白訓斥道。
小白很是不滿,雖然一天都沒有進食,但也只能委屈的走向一邊,趴在雪地裡觀察著四周。
“祭司去了哪裡,你們為什麼要追殺我?回答這兩個問題我就放了你。”水十飲說道。
“祭司回營地了,追殺你是他的命令。”這人急忙說道:“他說你是不祥之人,不能進入冰封山谷,還說你會給我們族人帶來災難。所以讓所有人追殺你並砍下你的腦袋。”
“這麼狠,我有這麼恐怖嗎?”水十飲以為他們是想搶劫自己的錢財,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結論。
“加一個條件,帶我去你們的營地,我想問問他這是為什麼。”水十飲說道。
“這個可以,其實我認為你肯定不是那個人。你好好問問他,不要動手就行。我覺得一定是他搞錯了。”這人趕緊說道。
“哪個人?”這人的話引起了水十飲的好奇。
“我們族人有個傳說,我們之所以在這個惡劣的氣候裡生存,是在守護極北的一個禁地。”這人不再緊張,語氣緩和了許多:
“叫嘆息之地,那裡有我們先祖留下來的東西,但不能現世,如果那裡遭人破壞,會給世界帶來毀滅的災難。”
“明白了,你們祭司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那個搞破壞的人?”水十飲指著自己笑起來:“你看看我像嗎?我來這裡是找東西,並不會破壞這裡的一切。”
“我相信你,但是他們都聽祭司的話。”這人也笑起來,覺得不妥,趕緊收起笑意。
“叫什麼?”水十飲隨口問道。
“貝伊旺,您得呢?”貝伊旺小心翼翼的問道。
“水十飲,”水十飲說道:“不過這名字不是我的,是一個很厲害人物的名字,不過我喜歡就用了。”
“這樣啊。”貝伊旺想了想,想不起哪個厲害人物叫這個名字,只好裝作懂了的樣子。
兩人一路走來,也沒有多遠,很快就到了營地附近。
營地裡麵人影嘈雜,看來是出去追水十飲的那些人已經回來。
祭司站在營地中間和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年老祭司一邊聽著守衛的彙報,一邊時不時的交流著什麼……
“大祭司已經回來,你不能進去了。”貝伊旺趕緊說道:“他們兩個是父子關係,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