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寧願受傷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你,小書,你知道當我看見你渾身是血的被抬下車時,我恨不得將兇手碎屍萬段”
“……”寧小書意識很困,但還是耐著性子堅持到他說完這句話,手指動了動,像是安慰他自己沒事。
這個下午,墨晉晟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說他們一起看電影去遊樂園玩的幸福,說他們在相識的尷尬經歷,寧小書意識太累早就睡了過去。
墨晉晟當然不知道,他說的話都被寧小書聽見了。
為了避免兇手對寧小書賊心不死,墨晉晟在離開前又派了幾個保鏢守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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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巨大的摩天輪上,其中一個小格子裡。
杜雲馳規規矩矩的坐著,雙手擱在併攏的膝蓋上,神色有些擔憂。
對面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一開口,聲音粗利得如同瓦礫子刮過地面。
“神婆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個寧小書不知道是什麼體質,神婆很喜歡,已經催好幾次了”
“這次務必要一次拿下他,杜桑,神婆的脾氣你是知道的,這次還是由你來執行,你需要考慮怎麼不驚動警方的情況下,抓回寧小書”
杜雲馳面色陰霾,他沒想到之前在看見虎哥被寧小書吸引而去時,自己在路邊攤喝酒解悶會遇到一個古怪的老太婆。
她說與我有緣,還說我的運被人所奪,要想好運重回自己頭上,就得殺死那個盜運者。
老太婆一番神神叨叨的唸咒後,最後算出那個盜運者就是寧小書。
杜雲馳對此確信無疑,因為寧小書好幾次阻礙了自己的發展。
他現在迫切的希望這個自稱神婆的人,能夠幫助自己。
把被寧小書搶走的好運全部搶回來。
被巨大的誘惑迷惑得五迷三道的杜雲馳,當時並沒有想過這樣做自己會擔什麼樣的風險。
直到後來看見警察滿城搜尋寧小叔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件事鬧大了。
整日裡戰戰兢兢。生怕警察查到他頭上。
時隔七八天,沒想到這個自稱神婆的人和中間戴面具的聯絡人,又找到了他。
神婆很生氣,因為原本應該隔天交付給她的寧小書居然跑掉了。
那幫看守被罵得狗血淋頭,付出兩個無關緊要的人員給神婆練習她的邪術,才算平息了她的怒火。
沒想到,這次居然要他親自動手,杜雲馳很不樂意。
他不敢保證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動手。
“不行,醫院現在到處都是監控,而且,據我所知,墨晉晟也增加了人手,我去抓寧小書,就意味著我不僅僅要躲過門口的兩名警察,還得調開墨晉晟的四名保鏢”
“這太難了,我做不到”
杜雲馳一口回絕了。
他不像這些神秘人,來無影去無蹤,他還要在娛樂圈混的,還得靠這塊土地吃飯的。
哪有人自砸飯碗的,所以,他不想冒那麼大風險親自去醫院抓人。
“不,你做得到”面具男的口語很不標準,倒像是某些島國過來旅遊的遊客口音,生澀得很。
“我可以給你易容”神婆三角眼,彷彿淬了毒,看得杜雲馳渾身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的易容效果,他們就算看見也不知道是你”神婆的嗓子似乎被沙子塞滿了一般,說的話沙啞異常。
即便不是第一次聽,杜雲馳還是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才能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我……我做”眼見沒有了藉口,杜雲馳額頭上細汗密佈,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了。
“很好,徐徐務者為緊解(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最好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