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的都是鬼話?”
血奴道:“不是鬼話是什麼?”
王風道:“我雖然走遍了奇濃嘉嘉普,還沒有變成妖魔鬼怪。”
血奴道:“什麼奇濃嘉嘉普,什麼十萬神魔滴血化鸚鵡,只不過是一個傳說。”
王風道:“我的眼睛好像並沒有毛病。”
血奴道:“腦袋有毛病也是一樣。”
王鳳道:“我的腦袋一直都很正常。”
血奴冷笑道:“那麼你方才如果不是見鬼,'奇·書·網…整。理'提。供'就一定發瘋。”
“他方才並沒有見鬼,也沒有發瘋。”
另一個聲音突然在黑暗中響起來。
非常動人的聲音,女人的聲音。
縹縹緲緲,彷彿是從天上飄下。
王風血奴不由齊都抬頭。
尺許丁方的那一片天光之中即時閃起了碧色的光芒。
火光。
他們在地下石室所見到的那種火光。
那個聲音連隨又說道:“不過在下面幾天,你們就會發瘋,也必然可以見鬼的了。”
王風不由得長身而起,血奴已厲聲喝問:“誰!”
那個聲音格格地笑道:“王風的聲音,你都能夠認得出來,我的聲音怎麼你反而聽不出了?”
“你——是你!”血奴的語聲立時變了。
語聲竟帶著強烈的恐懼。
王風那剎那好像亦認出了那個聲音,不由心間打了兩個寒噤。
碧綠的火光之中即時出現了一張臉。
很年輕的一張臉,無論怎樣看來這個人也只得十四五的年紀,只是一個小姑娘。
穿紅衣的小姑娘。
碧綠的火光只是一團,雖然已染綠了她的臉,但還沒有染綠她的衣裳,還不難分辨出那是一身紅衣。
他們卻知道這位紅衣小姑娘實在已不小的了。
這位紅衣小姑娘自然就是神針韋七娘。
魔王在她的瞳孔飄出,現身在地下室的時候,她煙霧一樣消散,現在竟然在天上出現。
莫非她,已被魔王變成了一個妖魔?
王風的眼睛霍地暴張,瞪著那一團碧綠的火,瞪著火光中的那張臉龐,突然道:“你為什麼還不將那張面具除下來?”
韋七娘笑道:“我戴著這張面具最少年輕了十年,上了年紀的女人豈非都喜歡將自己裝扮成一個小姑娘?”
王風冷笑道:“你就算不將面具除下,我也已知道你是誰。”
韋七娘笑問道:“我是誰?”
王風一字字地道:“李大娘!”
那顯然是韋七娘,他竟說是李大娘。
韋七娘豈非在地下室裡烈焰中灰飛肉滅?
看來他的眼睛如果沒有毛病,腦袋只怕真的有些毛病的了。血奴這一次反而沒有說他發瘋。
韋七娘也沒有,笑笑道:“你為什麼這樣肯定?”
王風道:“聲音。”
韋七娘道:“現在我一開口你就認出了我的聲音,方才在地下室為什麼我說了那許多,你竟然認不出來?”
王風沒有作聲。
韋七娘道:“是不是因為我當時壓著聲音說話,是不是因為你當時驚魂甫定,血奴又昏倒,一顆心已經亂成一堆草一樣?”
王風並沒有否認。
韋七娘隨即舉手揭開了臉上那個小姑娘的面具,面具後面的果然是李大娘的臉龐。
她的臉上卻也是掛著笑容。
她本是一個絕色佳人,笑起來尤其美麗,碧綠的火光照在她的面上,雖然使她的面色顯得詭異,那無損美麗的容顏。
在血奴王風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