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蓉鳳姐曾哥的雜交體,不然這都兩年多了,居然都沒見過報,估計小江江遛的狗都比她美。”
鐘意恨恨的:“林妙妙你肯真狠。”
林妙妙嗤的笑了一聲:“這算啥?還有更狠的。我寧願咱們小江江是gay——我得不到的,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不知誰又□話來:“切,林妙妙你那志氣。我呀,寧可江哲麟是ED——我得不到的,別的人,哪怕是男人,也休想得到!”
話音剛落,便引來了一陣鬨堂大笑。鐘意正想找個地方避一避,又聽見她們鬧了起來:“誒,到時候咱們怎麼稱呼江哲麟呢?江少麟麟還是親愛的?”
鐘意呸了一聲:“還不如叫江爺爺。”
在全體女同胞和一小撮男同胞的翹首企盼下,江哲麟總算來了,鐘意覺得,江哲麟的裝功絕對夠得上教授級別,一襲正統的黑西裝被他穿的軒軒韶舉,氣質不凡,連官腔都打得那麼動聽得體:“不愧是輿論監督,群眾喉舌,政府鏡鑑,改革尖兵。何總編你們的報紙非常好,我尤其欣賞林奕林記者的文筆,正好我們集團新設了新聞組,不知能否有這個榮幸請林記者蒞臨指導?”
何家寶這個老匹夫自然是一個勁兒的說好,甚至還主動提出把林奕調過去暫駐。不戰而屈人之兵,江哲麟又露出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微低著頭謙遜的說:“那自然是再好也沒有了。”
林妙妙頓時悲劇了,揪住鐘意的袖子狠狠擦了下莫須有的眼淚,拿頭撞著鐘意的背:“老天啊,我這張烏鴉嘴,就這男女比例,我也不能被歲月無情的剩下啊,敢情現在男同胞都內部解決了。”
鐘意聞言捂住嘴巴咕咕的笑,偷偷瞟了眼江哲麟覺得非常的解氣,不曾想江哲麟子夜般深黑的眼睛卻像磁石般牢牢的將她吸住,嘴角一揚蕩起惡作劇般的笑容,鐘意在心裡驚呼一聲,果然看見江某人曲起食指輕輕蹭了下鼻樑。
鐘意頓時大亂陣腳,一心虛氣短嗓子就發癢,她咬住嘴唇憋得非常辛苦,卻不想被林妙妙戳了戳:“你幹嘛一張便秘臉,咦,捂什麼嘴巴啊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孕了。”
雖然兩人被擠在最外層,可惜林妙妙平時大大咧咧慣了,說話聲音不輕不重,正好夠全場的人都聽見,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林奕猛的回過頭來,瞪著鐘意的表情顯得尤其陰森恐怖。
全場最鎮定自若的人莫過於江哲麟,他明明還在和她冷戰,除了剛才,他自始至終都沒看過她一眼,此刻卻衝著她的方向笑得如同冰川初融,春花初綻,差點沒把林妙妙的鼻血勾出來:“哇哇哇,小江江該不是看上我了吧?”
鐘意背脊發涼,好不容易才笑出來:“放心,你中的只是流彈。”
果然,江哲麟撥開人群,慢條斯理的行至鐘意面前,體貼的替鐘意把碎髮撥到腦後。
“還在賭氣?”江哲麟微微一笑,語氣溫柔又責備,“這麼要緊的事兒,居然都不告訴我。”
在眾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下,鐘意被江哲麟捉進了車裡,不由分說的用安全帶把她綁了個結實。
鐘意冷笑:“懷孕了的人果然地位不一樣啊。可惜我根本沒有懷。就算懷了呢,我現在正感冒,生出來的也一定是畸形兒,真是讓您失望了。”
鐘意緊緊的捏著拳頭,全副武裝的姿勢。她之前只是覺得江哲麟討厭,現在心尖上泛起的居然滿滿都是恨意。他向來都是這樣自以為是的玩弄別人的命運,兩年前如此,兩年後尤甚。
沒錯,江哲麟確實視錢財為糞土,視美女如白骨,視權勢如浮雲,那是因為他早就這樣高高在上的生活了二十幾年,再好再美,都會審美疲勞。他一句話,就把她進入報社來所有的努力全都抹殺,同事們的竊竊私語句句錐心:“難怪那麼多頭版頭條都讓她去跑,原來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