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來:「不管誰說都沒有用,除非他現在能自己掙脫了逃出去,否則,對我們來說,他已經死了一次了。」說著他就拉掉了胖子的頭套。我看向胖子,想看看他的窘臉,可頭套一扯掉,我就發現不對,「咦」了一聲。「你們抓錯人了。」我道。頭套裡的根本就不是胖子,而是一個藏族壯漢。他的身材和胖子有點像,但比胖子黑多了,顯然也沒聽懂我們剛才在說什麼,一臉迷茫地看著我們。「這不是你朋友?」海杏驚訝道。「不是,我朋友可比這猥瑣多了。」「那他是誰?」「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吧!」我道。海杏轉向那壯漢,啪啪啪啪機關槍一樣說出一連串門巴語,那壯漢才慢慢回答了幾個問題,我就發現張海杏的臉色忽然就綠了。「翻譯一下啊!」我知道她肯定被涮了,心裡無比痛快,存心擠兌她。「他說,他被一個漢族的胖子灌醉了,漢族的胖子給他喝了很多好酒,送了很多好煙,他就在漢族胖子的房間裡睡著了。接著,忽然有人來綁他,他大怒,就和那個人打起來了,結果被綁過來了。」張海杏翻譯道。我不由的哈哈大笑。太慡了,這丫頭太他媽的飛揚跋扈,虧得胖子機靈,真他媽的揚眉吐氣。「那真正的胖子現在在哪裡?」張海杏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馬上就問我。我說:「我怎麼知道?不過以我對胖子的瞭解,他做這種局不會只是為了不讓自己被綁走,這一定是一個大局的一部分。胖子不像我,他要陰人,一定是攻擊性的,而且非常狠。一旦入了他的套,對方會死的很慘——但是,胖子的套一般都比較粗糙,不是特別自大的人很難中計。」「他這會兒肯定在我們附近。」張海客說道,「如果是我,一定會尾隨而來,而且作好萬全的準備。如果對方人多的話,我們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了。」「那我讓其他人加強守衛。」「不用,按照吳邪的說法,這個胖子一定知道我們的一些事情,不是一個普通人物。」剛說完,忽然從那個藏族壯漢的衣服裡,咣當掉出一個東西。眾人的目光投射過去,就看到那是一個罐子。「這是什麼?」張海杏問他。壯漢搖頭。忽然,那個罐子一下爆炸了,大量黃色的氣體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一股無比刺鼻的氣味湧進了我的鼻子裡,我幾乎暈過去。「毒氣!所有人都趴到地上!開窗!」張海杏大叫。張家人的反應太快了,幾乎就是一瞬間,所有的窗戶立即就開了,外面的涼風吹進來,煙霧在五分鐘內散了過去。「有沒有人進來偷襲?」在煙霧裡海杏問道,「有沒有少人頭?」「沒有,都在。」「媽的,想陰我?」張海杏都快氣瘋了,對著我叫道,「叫你朋友快出來,有種和老孃單挑,這種小兒科的伎倆在我們面前沒狗屁用!」話還沒說完,張海客忽然就讓他別動。我們就看到,她的額頭上閃著一個雷射點。一道雷射瞄準器的雷射從剛剛開啟的窗外射進來,穩穩地點在她的額頭上。無論她怎麼動,瞄準器都跟著移動。「吳邪,你告訴你的朋友我們是誰,我們向他道歉,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造成誤會性的犧牲。」我看向張海杏,她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張家人占人數優勢太久了,恐怕很久沒有嘗到過這種苦頭了。不過,胖子從哪兒搞來這麼牛逼的槍啊?我看外面是一片漆黑,胖子肯定在非常遠的地方,所以守衛才沒有發現。不過這樣一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溝通了。「你別動。」我突然起了點壞主意,「我講話他聽不見,我必須用行動告訴他,你是自己人。」「什麼行動?」我慢慢靠過去,來到了張海杏的邊上,就把臉湊了過去。她一下就慌了,道:「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輕舉妄動,老孃就算爆頭也饒不了你。」「放心,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文明人。」我說道。說著就湊過去,用我的後腦勺擋在她的額頭上的雷射點前。瞬間,張海杏就以極快的速度挪開了。我看著就覺得好笑,轉身做了幾個沒事的動作,然後拉過張海客來,做了各種哥兒倆好的動作。我們兩個是一模一樣的,那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