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肉身勾引,玷汙這種修行,有時不分場合,有時不知節制,他只要曹南宗,不要什麼超越人慾的昇華。
攀上極樂時人總會變得格外脆弱,夏歸楚也不例外,他渾身熱汗,癱軟地被曹南宗抱在懷裡,恍惚間還記得似乎問過男人,自己是不是治癒隱疾唯一的藥。
曹南宗吻他的唇,咬他後頸的腺體,無法像omega那樣注入資訊素也無妨,白檀香和白蘭地糾纏一體的味道太迷人,讓他久違的瘋狂,下面的衝撞兇狠得完全不像不行。
“是。”曹南宗說。
床榻上的情話,誇張起來很讓人害臊。是不能當真的。
他想證明自己對曹南宗是特別的,但或許用性去證明愛,是誤入歧途,或許曹南宗早就膩煩他這個俗人,只是人家是聖人,不會拒絕也不忍傷害。
愛和性是兩回事,夏歸楚不會再混為一談。
這晚從江邊回到家後,夏歸楚又失眠了。
直到後半夜,夏歸楚恍惚看見自己眼皮上躍起光點,好似鎖羅江上粼粼的波光,光點流淌到如緞的青絲上,變成柔軟的光帶,變成極地的極光,似那人裙角般翻飛飄蕩。
給兩個男嘉賓點一首《難唸的經:
笑你我枉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為貪嗔喜惡怒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