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后,這裡只你我二人了,有什麼話起來說。”
“不,臣妾今日若不替豹兒討回一個公道,寧願長跪不起。”陳霜說著。淚水衝花了妝容,流得更兇。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樣子的陳霜,景帝心中生出了一股久違的柔情。
多年以來,他一直對陳霜帶著敬畏。以及一種信賴的心理。
現如今,她哭了。
在他面前就好像初見時一般哭得慘淡。
景帝有些不忍,將她摟進了懷裡,輕聲安慰:“好了,霜兒,好霜兒,別哭了。”
這個時候,李公公已經不待吩咐的便自動離開了。
這點眼介力都沒有,也不配在皇帝身邊混。
景帝安撫了許久,陳霜才止住了哭泣,厲色道:“皇上,豹兒被那個許榮華給殺了,就是你封的那個好郡主,一劍穿心,連救治的機會都沒有。”
“什麼?”景帝大駭。
安南王和右相一直以來在朝堂之上不對付。
而他們的子女似乎也不睦,這是眾臣們有目共睹的。
可是,乍聽到了此事,他還是有些驚詫。
不止是驚詫,更多的是震驚。
“所謂何事?”
“不就是為了一個小庶女麼?”陳霜道:“豹兒一向是個孩兒心性,不知在哪見了那駱將軍的庶女駱小小長得好看,擄了去,還沒怎麼的,那女子就禁不住怕,自個兒舉釵自盡了,可是,他們把帳都算在了豹兒的頭上,還沒弄清原由,就把豹兒一劍給刺了個慘死。”
“什麼?還有此事,這是何時發生的,為何朕不知曉。”
“就在兩個時辰前,現在,我義兄安成已經臥病在床了,只怕再也不能為皇上效力了,皇上,臣妾以為……這是那安南王府的陰謀,天大的陰謀。”陳霜道。
景帝正憤怒著,一聽,立即問:“陰謀?什麼陰謀?”
“皇上,上次我對您說的話,不知您還記不記得,我說,安南王世子看中了駱將軍府上的庶女,還要娶她為妻,你還把它當成了笑話。”陳霜道。
“朕記得那麼一點點,所以呢?”景帝道。
“所以臣妾覺得,那高畫質根本不慕駱小小,只不過為了設下今天的局,故意四處宣揚他與駱小小的關係,到最後,到讓豹兒知曉駱小小的美麗,藉機會殺了豹兒,好讓我兄長分心,若不然,為何遲不出事,早不出事,偏偏在我兄長為皇上選撥武將的時候出事,他們這麼做,分明是想要令我兄長分心,一事無成,到最後,皇上一個良將也選撥不成。”陳霜這麼一說,景帝登 ;時大怒了。
不但怒,而且怒得驚天動地。
“混帳,大膽。朕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我說他最近怎麼老實了呢。”
“皇上您說的是安南王嗎,安南王早有預謀。昨天夜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派了自己的人前去安南王府進行刺殺,現如今,躺在床上裝病,大概就是為了避開此劫。”陳霜道。
景帝本就對安南王猜忌,現如此一說,景帝更是深信不疑了。
安南王的野心,更是可恨。
想到此,他憤憤然道:“那該如何,如今。我的良將也未曾選撥出來。”
“皇上,依我看,等不得了,不如現在就動手,把安南王府盡根撥除。”陳霜道。
“如何撥除。他的手上還有十萬精兵,你知道,朕現如今動彈不得。”景帝又是氣憤又是懊惱的道:“都怪母后當初把兵權交到他的手中,簡直是太偏心了。”
“依臣妾看,太后似乎還希望安南王有一天能取而代之。”陳霜挑撥道。
“不可能。”這些年太后對景帝的好,他還是知曉的,所以。見陳霜說